“掉头。”
“掉……是!”车子重新转弯,回到了小区。
房间里的灯已经灭了,但隔壁的却是亮着的。
司灏宇捻灭烟,下了车,“你在下面。”
“是。”
开门,开灯。
当看到沙发上坐着的女人时,他意外了一下,随即笑了,“你知道我会回来?”
“猜的。”在司灏宇的车子刚刚离开的时候转弯时余生从窗户里看到了,她知道,他应该是知道她发现了暗门,而且他应该还会再回来。
果然,他回来了。
司灏宇朝厨房走去,边走边问:“要喝点什么?咖啡?白开水?或者果汁?”
“有牛奶吗?”
“有。”
冰箱里的东西全都是按照她的喜好买的,可他却从来没有做过一次饭,只有牛奶,他每天都会喝一杯,虽然味道依旧那么的难喝,但这么久,他差不多已经适应了。
司灏宇倒了杯牛奶递给余生,但她并没有伸手去接,而是问:“你会在里面下药吗?”
司灏宇的脸色僵了下,是被羞辱的难看,但也只是瞬间便消失,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第二个女人敢这样跟他说话,他只给她一个人这样的权利。
“如果不放心,我可以喝一口。”
余生伸手接过,“不必了,我拒绝除了秦崇聿以外的男人的口水。”
司灏宇在她旁边坐下,表情淡淡的,说不生气怎么可能,但他控制的很好,“你没有必要时时刻刻的提醒我你是秦崇聿的女人,你的心里只有他。”
余生说:“这是事实。”
司灏宇没再接话,因为他不想跟她吵架,尤其是如此难得的单独相处,他不想浪费在吵架里。
良久,他问:“怎么出院了?不是还没完全康复吗?”
提起车祸的事,余生觉得自己还欠他一声谢谢,也许两声,“谢谢你,又救了我。”
人生的三次灾难,都能遇到这个男人,有时候她想,上辈子他一定是欠了她的债,不然这辈子怎么每次都那么巧。
也或许,她跟他上辈子就是仇人,这辈子只要他一出现,她就倒霉。
“你知道,我想要的并不是口头的这三个字。”司灏宇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两个月,她似乎胖了一些,额头上的疤应该过段时间会好一些,刘海放下来就看不到了,她还是胖一些好,胖一些更好看。
“那你想要什么?钱?”
“你觉得我缺钱?”
“不然就是缺女人。”
司灏宇微微勾起嘴角,这算是说到正点上了,只是——
余生说:“给你介绍一个如何?”
司灏宇说:“我就要你这样的。”
“可惜我已经名花有主了。”
“我可以等,等你离婚。”
“真痴情,我好感动。”
“口头的感动是不行的,最好来点实际的,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