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愤然的看着她,“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你死了,让我如何独活。”
终究,虽然知道她腹中怀着别人的孩子,对她的眷恋和爱意,也是浓烈到无法割舍的。
闫素素闻言,轻轻的埋首在了元闵翔怀中:“他们不会再回来的,沈羽中答应过我,这辈子,再也不踏入中原颁布,你们,也放过他们吧,若是他日他们再犯,我愿意亲自出手,诛杀了他们。”
元闵翔伸手,轻轻的揽住了闫素素的腰肢,而后,拍了拍:“我知道了,是我不好,没有弄清青红皂白,就和你耍了脾气,好了,去给我弄点醒酒茶来,我胃里难受的紧。”
闻言,闫素素心疼的抚上他的胃,轻揉了一番,道:“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再憋着独自买醉,和我说了便可。”
元闵翔有些疲倦的点点头:“知道了,去吧!”
从元闵翔怀中起身,闫素素总感觉,虽然安阳侯的这出过了,但是元闵翔对她,总有些嫌隙隔阂之感。
她的直觉总是灵敏,这样的直觉,惹的她不安,从厨房回来后,元闵翔已经不等着喝醒酒茶,睡了过去,守在他的床边,闫素素眉心始终紧着。
“到底怎么了?翔,你到底还有什么,瞒着我?”素手,抚上元闵翔的睡容,动作轻柔。
四月二十七,春色已经渐渐消退,夏已至,清晨晚上倒不见得怎热,到了中午,日头高升的时候,便是穿不住春装了,非要换讨清凉的薄纱裙,才能觉得舒服。
明月说,今年会是个热夏,这夏的气息,比以往任何一年来的都要浓烈。
距离上次元闵翔喝醉,已经过去了三天,这几日,元闵翔面上如常待她,可是眼神里,总带着一股让闫素素捉摸不透的疼痛,每当他用那样疼痛的眼神看着她,她的心里头,就堵的慌,总觉得两人之间,横亘着一道汪洋大海,总也跨越不过去。
二十七下午,元闵翔有事外出了,闫素素这几日总觉得憋闷,想着出去散散心,便让明月准备了轿子,往丞相府而去。
江南回来后,还未来看过王氏,也不晓得她身子恢复如何了。
到了丞相府,迎头碰上一个人,好似十分生气的样子,低着头步子又急又快的往外来,不小心把闫素素撞了个满怀,闫素素只觉得腹部一阵疼痛,整个人,重心一个不稳,便跌坐在了地板上,腹痛,加剧。
那人见撞到了人,忙停下步子,是闫凌峰。
腹痛一阵后,便消散了,闫素素也不以为意,在闫凌峰焦急的问候中,由着闫凌峰搀扶着,起了身:“哥,这是要去哪里?脸色怎么这么差?”
“这家,没法呆了!”闫凌峰的话,让闫素素觉得莫名其妙。
“怎么回事?”
“白雪搬进来了,真不知道她知不知羞,尚未出阁,就公然搬到我们闫家,她不怕丢这个脸,我还怕丢这个脸,这几日,我宁可住在客栈,也不回家住,她哪一天搬走,我就哪一天回家。”
闫素素眉心脸色微微一紧:“她怎么搬来了?皇上同意的?”
“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皇上敢不同意吗?”闫凌峰显得十分的气氛。
一哭二闹三上吊,这白雪,当真是爱闫凌峰到了不折手段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