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要求吗?
吴铭惊诧,女娘更惊诧,“难不成你已烙过别人?”
“是啊。”吴铭不明所以的点了点头。
“也是木属?”女娘急切追问。
“那倒不是。”吴铭疑窦渐生,随口答道:“她属水。”
女娘耸着胸前丰腴,长长出了口气,“如此幸甚!幸甚!”
吴铭此时已满头雾水,想着身受酷刑时的惨痛,由不敢相信的追问:“娘娘,这炮烙酷刑,岂能轻受?你不知道,俺当初被那老鬼炮烙的时候,怎是一个惨字了得!”
追之不及,女娘却自行覆上,用双唇堵住了吴铭倒出的苦水。少年心领神会,舌头游鱼般平蹚了过去。
“嘤——”女娘猝不及防,舌尖被灵蛇般圈圈缠上,直吻了个魂飞天上!
吐尽胸中浊气,拧成麻花的舌头榨了又榨,这才让她松脱。女子伏肩气喘,通体酥软,浑身更是颤如筛糠!
吴铭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一时唇齿留香。
真不愧是百花之娘!
“冤家,你既喜欢,为何不把人家烙在心尖上?”女子无限娇羞的冲吴铭耳廓吹着气。
吴铭嬉笑道:“娘娘,烙在哪里都无妨,可这炮烙之刑确是不要提了。”
女娘浑身一颤,声音凄婉,如哭如泣,“你……可是看不上我?我虽木生,却已与人无异。行此事,亦是形势所逼。虽身坠欢场,却从未染尘,一身清白如水,蚌珠深藏,更无人盗取……”
吴铭急忙打断,“娘娘号称百花之冠,又岂是人间可比?若说此间之事,要怪也是我那老鬼师傅,吴铭并无半点怪罪。只是这炮烙酷刑,酷烈异常,我当初险些痛死!娘娘娇艳,何以身受?”
女娘泪眼婆娑,猛抬起螓首,“吴铭,你可是不知阴阳炮烙之妙用?”
“妙用?”吴铭一愣,脑袋随即摇成拨浪鼓,“我实不知。”
“原来如此!”女娘破涕为笑,果然人比花艳,“若是能受住那皮肉之苦,你可愿烙我?”
吴铭正色道:“娘娘,你既知阴阳炮烙,想必也明白如何施为。我心中已有所属,断难和别人亲近。”
“明白了……”女娘竟真信了!满腔幽怨的叹息道:“却是我强人所难了。”
女娘情绪低落,气氛随之转冷。犹和她紧紧抱在一起的吴铭,多少有些尴尬。正欲开口缓解,不料女娘却先振奋起来,“请小灵童原谅则个,却是我强求了。这条不算,只需答应前两条,我便助你得偿所愿!”
“此话当真?”吴铭双眼暴亮。
“当真!”女娘慧眼如炬,全然都是认真!
“那一言为定!”吴铭兴奋的屁股直颠,却不料如电动马达般带起小不周山,女娘受此一激,顿时情难自禁,娇喘连连,浑身酥软险些腻在吴铭怀中。
“冤家,不如,不如现在就要了奴吧……”女娘吐气如兰,直麻了少年半边!
小不周山应声胀大一圈,吴铭正欲下手,不料心口骤疼,转眼竟泪流满脸,“娘娘,天地良心,不是俺不想,是俺不行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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