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玉连忙说道:“没,没有!”
丽姬又是一笑,撕下一条兔肉塞到了嘴里。她刚咀嚼两下,忽然动作一停,双目凝滞起来。常玉一见,马上悄无声息的走到她的背后,手掌伸出。
正在这是,丽姬忽然干嚎了两声,脸上的肌肉连连跳动。看到这情形,常玉暗叹了一口气,伸手把她再次打晕。
把她吃过的兔肉包了起来。常玉把丽姬放在马背上,自己也跳了马,慢慢的向山林深处走去。
盅术!她说自己中了盅术!常玉寻思着,这解盅术,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回到舅舅身边,以他的能量和人脉,应该有法子解决。
可是回到舅舅身边,就会看到她了。他心里一阵苦涩:常玉啊常玉,你明明知道,人家从一开始,就只是因为好玩,因为调皮才对你说那些话的!你怎么可以当了真呢?
可是这痛楚苦涩的感觉,可不是一两句自宽自解就能了结的。他的心又一阵阵纠着疼了起来。
疼是疼,常玉还是下定了决心,要尽快的回到舅舅的身边。丽姬对自己有救命之恩,她为了自己不背叛了原来的主子。自己不管怎么说,也不能因为一已私念,而让她继续受这种苦楚。
他一边策着马小心的行进,一边不时的看一眼晕睡的丽姬。想了想,他跳到了丽姬的马背上,两人共乘一骑起来。
这样一来,就不能纵马急奔了。这个时候,常玉又感激起丽姬的发病还真是时侯。要是在刚才被人追赶的时候发起这个病来,那现在两人一定是阶下囚了。
又走了两个时辰,两人现在是越来越往山林深处。渐渐的,前面甚至都没有路了。常玉又转过一条道,向前面看了看,还是把马策后一点,向旁边一条樵夫走出来的小道走去。
树木森森,树叶重重。带刺的叶片不停的勾在两人的衣服上,头发上,走不了一会,两人都是头发凌乱了。
这本来是只可以步行的小道,这样骑马而行,还真是不方便。常玉想了想,便跳了下来,牵着马前行。
又走了一会,只听得前方传来一个清雅的歌声:
“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馐直万钱。
停杯投箸不能食,拔剑四顾心茫然。
欲渡黄河冰塞川,将登太行雪暗天。
闲来垂钓坐溪上,忽复乘舟梦日边。
行路难,行路难,多歧路,今安在。
长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
一听到这歌声,常玉的脚步就猛的一停,脸色也凝重起来:这唱歌的人内力雄厚!唱法与当时的普通唱法也大不一样。这个人,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