拥抱接吻这些内容已是常规,他们什么匪夷所思的内容都敢命令,像什么三号和五号互相给对方父母打电话,说他们孩子出车祸死了,留下了遗言;亦或者七号顶着四号的内裤,到走廊去走一圈,见人就叫“我是傻冒”。傅泰然就喜欢让一人扇另一人巴掌……
然而萧筱也看出来了,就算他们玩得再夸张,段默言与严傅还有她就从来没被整过,顶多是被点名当个助手,帮人脱脱衣服什么的,成人游戏果然还是有成人游戏的潜规则,并且随着游戏的进行,新来的女人成了被整得最惨的那个,十次中起码有六次是她中招,甚至有一次她被命令向被指名的严恪下跪磕头,说对不起。
萧筱即使再不灵光也明白是严恪在故意整那个女人,看那女人脱得只剩内衣,垂头极为羞耻地坐在那里,她心生同情。自甘堕落的女人赤身*自然不是什么大事,但倘若那女人还有羞耻之心,在众目睽睽下就是极大的耻辱。
但她无能为力,只能在游戏里帮一帮她。所以在她当上了国王时,她偷瞄到了段默言的号码,让他给左边第五个人一件衣服。
此举让段默言挑了挑眉,却得到了严恪的一个怒视。
得到了段默言外套的女人很快将衣服穿在了身上,裹了个严实。
惹恼了严恪的萧筱很快被报复了。
“六号跟十二号舌吻,两人必须硬了湿了才结束!”
萧筱拿着十二号的签子惊了一惊。
“谁是六号?”严恪冷冷问道。
厚嘴唇缓缓举起了手,“我……”擦,他怎么就倒了血霉卷入这两方的过节?
“奇怪,我怎么也是六号?”用拇指和食指拿着竹签子悠悠摇晃的段默言懒懒地道。
萧筱吃惊转头。
“你也是六号?”严恪冷笑一声,“拿来给我看看。”
段默言也不含糊,两指一甩将竹签扔给了严恪。严恪一把抓过,摊开一看,上面赫赫写着“九”字。
他嘲讽地抬头看向段默言,却见他正讳莫如深地盯着他。
旁观者立马感觉暗潮汹涌,有夸张者甚至能听到双方巨浪撞击的声音。
过了漫长的片刻,严恪将签子收回掌中,“你是六号就六号,照样得按我的命令来!”
厚嘴唇拿着真正的六号签松了一口气。
傅泰然略有兴味,默言从没对他的少女动手动脚,今个儿是要“牺牲”自己?
萧筱一时不知怎么办才好,当她听到六号是那个厚嘴唇时,全身都产生了本能的抗拒,但段默言突然出声,知道他是想帮她,但她又觉得怪异到天边去了,怎么办?她怎么能跟段大哥接吻?可是拍裸.照,不行……
就在她一团乱麻中,段默言轻柔地偏头拂过她的发,“笑笑,别怕,不过一个吻。”
萧筱下意识地不住摇头,“不行的,段大哥,夏姐和冉辉他们……”
“你既然担心,就别让他们知道好了,”段默言倾身,又将她一把抱起,“我可不想拍照。”
“去哪?”严恪粗声问。
“笑笑害羞,”段默言抱着她走到一旁的空沙发上坐下,“你们继续。”
“你要是没硬,我他妈就把你的裸.照卖给蛇头!”
段默言勾唇冷哼一声,修长的食指抚了抚萧筱的嫩脸,如墨的黑眸在阴暗中变得更加阴晦。
萧筱现在后悔死了,她就不该来!“段大哥,不行的,咱们再想想其他的办法……”
段默言低头,在她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萧筱跟触电一样退了开来,想离开他的怀抱却被他锢在臂弯中。段默言按住她的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嘴唇压了下来,萧筱抿唇偏头,还是被他亲到了嘴角。
“唔!”她紧皱着眉叫了一声。浑身被紧箍得动弹不得。
男人开始不紧不慢地亲她,他含着她的下唇缓缓地吸吮,发出了暧昧的声音,热气立刻薰上了萧筱的全身,她紧闭着眼紧抿着唇,大脑一片空白,惟有炽热的软唇游移刺激着她的神经。
段默言不急着登堂入室,他有一下没一下地吻着她柔嫩的红唇,“啾啾”声不绝于耳,萧筱只被冉辉亲过几次,哪里受得住这种挑逗?她憋着气涨红了脸,不久,难以呼吸的她终于忍不住张开嘴,一条大舌立刻滑进了嘴里。
萧筱颤抖地发出呜呜声,男人安抚似地抚了抚她的耳朵,依旧慢慢悠悠地与她亲吻,舌头时进时出地逗弄着她的小舌,舔舐着她的唇瓣。
女孩敏感的身躯因娴熟而悠长的吻本能地热了起来,萧筱发觉了自己身上的燥热,终于羞耻地哭了出来。
男人的舌卷去她的泪水,稍稍退开了身,黑眸凝视着她含羞忍耻的脸蛋与那攒着泪水的晶眸,喃喃地自语一句,大手抬起她的脸,用力甚至有些粗鲁地再次亲上了她的唇,大舌蛮横地探了进去,肆无忌惮地战她的每一寸柔软。
老天!萧筱被堵住了双唇,身躯不停轻颤。她不知道亲吻竟然具有这样毁灭的冲击,肉.体的吸引力是这么地强大,她的身体感到……好快乐!但她的理智好羞愧!
不远处的一群人貌似继续抽签,但注意力全在这一对身上,不约而同地都停止了说话,包间里只有他们接吻的声音和粗重的喘息,让几个定力不足的都开始蠢蠢欲动了。
严恪点了根雪茄,有条不紊地夹了两块冰丢进一个空杯,眯着眼哗哗地倒了满满一杯酒,然后拿着酒杯走了过去,慢慢地倒在了段默言的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