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王七步就拿出一张白纸,递到李长河跟前道“我保证。而你也不要问我如何保证了。我只能说保证。最后,写下你的遗言吧。当然除了赎罪的话之外,其他的内容不可以写。而且你只有一次写的机会。如果一次写废了,你也知道我只要一个电话,就能够让人对你儿子做出那种事情的。”
最后,李长河终于还是写下来的忏悔的遗言,期间王七步几次插嘴令其修改。而李长河也绝望的发现对于自己曾经干过的那些恶事,这个魔鬼可是记得比自己都清楚,只是并没有冤枉他。对方提出来的还都是实情。
走到窗前,打开窗户,一股热风吹进小会议室。向窗外看了一眼二十七层的高度,犹豫了一下,李长河还是颤抖的站到了窗台之上,这时候屋子里除了王七步和桌子上的保镖之外的那几个人都已经站了起立,确实不敢有什么动作的。因为王七步手里可是还拿着枪呢,万一因为自己的轻举妄动挨上一枪,那可就是哭都没地方哭了。而且一股浓重的恐惧和悲哀在他们每个人的心中蔓延。
“请您一定要遵守诺言啊!”喊完这句后,李长河便纵身跳了出去。而王七步也用化境的速度冲到阳台上大喊“我是骗你的!你儿子死定了!”数秒后“噗”,李长河已经带着满脸愤怒、悲伤表情的贴在了不会有人经过的水泥露台上。从这声“噗”其实就可以听得出来,这家伙已经死的不能再死了。而王七步却是连眼皮都没杂一下,凝重什么的自是没有的了,相反的,还有无尽的快意。那一刻他甚至有一种同天道契合的感觉,他知道自己没有错。这样就足够了。李长河的女儿,王七步是会放过的,但是他的儿子就像王七步说的那样,他死定了。至于李长河的女儿,一个在国外上学的什么都不会的傲慢公主在被截断了家里的高额零花钱会做什么,王七步知道的再清楚不过了。上辈子作为美国黑-社会魁首的他,见识过太多了。
王七步转身看向刚刚站起来,现在已经又跪在地上的张力军道“你去自首吧,劝你别找律师,也别去贿赂法官,那是在害人也是在害你自己。该判多少年就多少年,我保证,呃,我想你们也是不会相信我的保证,你只要记住你越凄惨,我就越开心就可以了。现在,滚吧。”王七步挥了挥手到,跟驱赶苍蝇没有多少区别。
而自是不会觉得自己没有受到尊重的张力军已经是喜出望外了,连忙道着“我这就滚,这就滚。”然后便真的哈着腰快速离开了。
然后,坐回自己座位的王七步又看向同样以期待的目光看着自己的黄俊平道“再叫您一声黄贝勒。我觉得你还是把有些事情想的过于的天真了,你背叛国家的最直接证据已经被国安的同志掌握,所以你能不能活命就要看接下来你配合不配合了,能不能有什么立功表现了。魏逆,可以让国安的同志进来了。”王七步说着,实际上王七步还想说的是就算你黄俊平把美国导弹防御的总体计划图供出来,也是不太可能免于秘密-处决的。但是,他当然不会这样说,这种人渣当然是能够挖掘出多少价值,就挖掘出多少价值的了。
说话间两名穿着制服的人走进,先是向王七步敬礼。其中一个而后道“请首长指示。”在国安,尤其是总部人员是没有可能不认识王七步的。不说别的,就说王七步第一次走进国安的时间也比这两位早了很多。
王七步还礼,道“带走吧。”
“是!”两人齐声道,而后直接架着已经瘫软的黄俊平出去了。这中间连看都没看桌子上自以为遇到得救机会便使劲哀嚎的保镖一眼。
原本进来的时候是六个人,现在其中三个除了张成名已经奔新疆之外,一个跳-楼死了,一个被国安带走了,看来也是凶多吉少。所以还剩下的三个难免精神几近崩溃。不,或许他们已经崩溃了,只是还惯性的站在那里罢了。
“贾国志,你一定会意外的是我会放了你。还上银行的钱之后你可以去全世界任何的地方,我不但不会杀了你,还会想办法你不死。你知道政治-斗争这个东西从来都是非常残酷的,而你本身的存在对我来说也是帮助我王系成员进入知春的杀器。所以,你不会死。现在,你同样可以滚了。但是无论你滚的多远,记住,只要我需要,你就还得给我滚回来。”看着贾国志,王七步直接说出了实话。就像他自己说的那样,政治-斗争本来就是非常残酷的,所以你也不能指望所有人,呃,尤其是王七步这种人会坚持什么正大光明。
“好了,最后就剩下骂过我的陈总了。你看看这样好不好,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玩命的做善事,如果你能够做到让我满意,我就会就此放过你,如果不能让我满意,那么你也就剩下这一个月好活了。”王七步说着,还真像个变态神经病似的露出了凶残的表情。事实上无论陈光礼做了什么样的善事,他都已经和贾国志一样暂时不会有事的了。之前已经多次提到了,王七步敢杀人,不反感杀人,但是不代表他就一定要每天都杀人。如果这世上在没有该杀之人,那么他也是一定会放下屠刀的。但是那注定是不现实的,带陈光礼连滚带爬的出去之后,王七步转身看了一眼桌子上的保镖,道“你说你只是服从命令,这个是没错。但是李长河干的那些坏事,你作为具体执行者,他死了,所以你也死不足惜。这点我和这个国家的法律还是有冲突的,毕竟他们认为主谋才是重罪,但是在我看来,执行者同罪。”说完,王七步便对着保镖的天灵盖开了一枪。
靠,有杀人了。说起来王七步也已经有好一阵子没杀人了。从罗马回来,嗯,将近两个月了,所以还真的是蛮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