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找。你们不是看他进来了吗?那就给我一张桌子一张桌子的找!”
“我靠,这的黑-社会很嚣张啊!”看到远处发生一幕的沈青戈就道。
“呃,虽然我是非常不想承认的。但是青州的流氓确实是有着差不多跟这座城市一样悠久的历史的。我记得本地还有一个描写这些人的顺口溜来的,意思就说青州的青痞很厉害的样子。”王七步无奈的说道。
“他们好像是在找人。”因为确实隔了些距离的关系,所以陈锋也并不是很确定。因为黑的关系也看不出他脸上还有什么其他表情。
看着青痞们正慢慢的向几人所做的这张桌子移动,魏逆就看向王七步,道“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等下他们过来的时候低眉顺目的好好吃完宵夜。二是等下我们暴起伤人,然后你或者边吃宵夜边等警察,或者边吃宵夜边等他们的大部队。呃,我是说他们的人来找场子。”
“也可以不等他们走近我就悄无声息的干掉他们几个。”刚刚卸掉几个螃蟹抓的岳晓晨补了这么一句。
“你让他们死的悄无声息我信,但是你能不让他们的喉咙上插着螃蟹抓吗?再说这大过年的,能不杀还是不杀了吧。另外,我还是觉得应该先问问桌子低下那个家伙,到底伤了什么人,以及为什么伤的人比较好。”王七步说完,就踢了踢桌子下藏着的那个想来已经呆了很久的家伙。然后他又看向之前就坐在这里的三人。
“呃,我以为他们两个会反对的,但是他们却都没吱声。然后他就钻进去了。后来我以为他们两个会让他出来的,但是他们两个却一直都没吱声。然后你们俩就回来了。再然后那些混混就出现了。”放下螃蟹腿的岳晓晨这样解释道。
“我-草,你们仨够淡定的。”同样也发现这一情况的沈青戈就道。
谁也不能否认的是这个世界上确实是有着一种叫做命运的东西存在的。就像几个青州混混走到别的桌子时只是用眼镜看,而走到王七步这桌子时却许是因为失去耐心了,许是因为单纯的季度王七步长得帅,所以其中的一个说出了这样的一段话“喂,别他-妈吃了。看没看到一个不高、短头发的小子?哎,问你话呢,还他-妈吃。”
旁边的混混就劝“刀郎哥,算了吧。现在也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噗!”沈青戈当时就喷了。
“小子,你他-妈什么意思?”所以说越是喜欢装-逼的人就越是自卑的,这也让他变得更加敏锐,起码刀郎就敏锐的发现了沈青戈的嘲讽。
“刀郎哥。南哥可等着呢。”另一个混混先是瞪了一眼沈青戈那个在他眼里不知死活的东西。然后也跟着劝到。
“c-ao,今天算你们他-妈运气,明天起别让我在青州看到你们。”骂了这声后,刀郎就要向下一桌继续寻找着他要找的人。正像他说的那样,此刻的他是在祈祷今天过后是还可以遇到这几个不知死活的家伙的。应该说作为混混,他还很职业的。
“等等,我有说过让你们走吗?好吧,虽然我本不想用做作的口气,说出一句这样的话。但是我居然还是说了。”边说王七步边擦了擦嘴。是极沉静的。然而,也许不到半秒钟之后,那只刚刚擦过嘴的手就已经扣住了刀郎的脖子。一提,一扣。隔壁桌子的中年男人就感觉到后背一热。回头一看,就看到一个青痞的脑袋被一个俊美少年狠狠扣在了桌子上。为什么知道是狠狠的呢,很简单,桌子上玻璃转盘已经粉碎。而造成自己后背上那一热的便是青痞溅出来的鲜血。
两秒钟之后,与刀郎一同前来的其他几名混混也尽数倒在了地上。原本坐在最外面的魏逆活动了一下手腕,暗叹着自己倒是有些用力过猛了。
“叔儿,这二百块钱你买件新衬衫。”岳晓晨走过中年男子那边拿着钱就道。嗯,酒吧的通胀还不至于二百块钱买不了一件衬衫。
中年人有些傻,沈青戈则是从容的将在方才冲突爆发的那一瞬间从桌子上端起来的鳗鱼卷又重新放在自己的面前。而从始至终,陈锋也只是正常的眨了一下眼镜。
总的来说,画面定格在了一个律动强劲,却又吊诡的时间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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