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高青年一众变了调的***声更大、更凄厉了。
“到底要怎么样等下再说,先敲碎他们几个的第四、五、六节颈椎。”唤回已经转身去买洋镐的魏逆,王七步说道。其实如果不是背着柳筠黛,他是很想自己动手的。只是也许趴在地上五个人还不太知道分分钟前还是他们眼中肥羊的少年的话意味着什么?而王七步会蛋疼的告诉正在承受着颈椎骨被敲碎痛楚的他们这就意味着你们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立刻死亡,百分之三十的机会一天内死亡,百分之二十的机会一段周期内死亡,而剩下百分之十的机会永久高位截瘫吗?
他会。
“也许我接下来说的这些能帮助你们暂时分散注意力,减轻骨头被敲碎的痛苦吧。众所周知,脊椎骨是连接大脑、承载神经神经中枢的人体重要组成部分……”王七步尽可能的把自己知道的所有关于颈椎被碎的后果通过略微夸大的方式进行阐述。
“我敢打赌这五个小痞子绝对不想听到这些。”沈青戈对李庆小声道。边说还在便捏碎什么东西。
“我也敢跟你打赌你捏反了,你刚刚捏碎的是喉结,所以不出意外的话,他现在已经死了。”李庆扫了一眼后说道。除了调笑之外,也没有多大的情绪波动。
沈青戈低头一看,有些讪讪,然后用无辜的眼神看向王七步,结果被王七步给华丽的无视掉了。
当那只铁一般的大手捏住自己后颈的时候,瘦高青年的惊恐和悔意浓郁到了一个正常人类难以企及的临界点。如果不是自己见钱眼开、见色起意,怎么会受到现在非人的待遇。只是如今的这种情况让他连磕头求饶都成了奢侈。只能无力的用一声比一声凄凉的***来祈求对方的怜悯。然后,骨骼碎裂的声音清晰的传入他的耳朵。极度的腾出之后便是整个脖子一***体的麻木,直到失去了感觉。而他能做的,也只剩下绝望的、变了调的哭号了。
“陈锋,报警。”因为这声哭号,王七步之前一直微皱的眉头终于舒展开来,然后对陈锋说道。
谢尔轩是老配件厂派出所的所长,而所里所辖区域老配件厂又是处于城郊结合部的老区、低收入区、外来人口稠密区。所以自然的,治安事务也是尤为的繁琐。这从已经作为所长的他还必须得参与加班就可以看得出来。其实作为燕京的派出所长,肩上所担负的担子要比地方市县的***局长还要重的。不单说任务量,更重要的是所接触层面之广和影响之深都是让还不到四十岁的他白了头发的主要原因。抓一个酒后***的醉鬼,没准他的二舅就是某个高高在上的人王。抓一个作案中的嫖客,没准他的三大爷就是权倾朝野的地主。其实成-人的事情还好,毕竟成-***多都是很将规矩的。最要命的还是那些半大小子。就拿上个月来说吧;两伙中学生在他的老配件场的旧仓库打了起来。两名片警闻讯赶去阻止,却被直接无视不说,更是被已经打红眼的两边拉进站圈一顿胖揍,直到大部队赶到后才被解救出来送医。而他怒气冲冲的一审两边的领头人才知晓,这两个家伙一个是南城区区长的孙子,另一个则是北城区区长的儿子。而事件的起因则更加的无厘头,不过是因为小衙内们在聚会的时候,后者如实说了自己区长儿子的身份,让前者认为成挑衅。谢尔轩这个郁闷,可别说上手段了,连深说一句都不敢。
办公桌上的接警电话响起,觉得气闷也想着出去走走的他带上两名片警出警。可一到现场,差点没把肠子给悔青了。五个社会青年躺在地上,其中一个离远一看就知道是断气了,剩下四个还在痛苦的***。***的最大声的那个他还认识,这片儿的小混混刘军。这倒不是因为他有警匪勾结的恶劣行径,实在是***们这一行的必须得接触这样的人。就像妓-女不一定喜欢嫖-客但必须得认识嫖-客一样。
抬头看去,四个从站姿上看就是职业军人的存在昂首而立。在远处是两个俊美、清秀少年,其中一个少年背后还背着一个应当是熟睡的漂亮小姑娘。真尼玛诡异啊。而都没等他开口,站在最前面的那个肤色偏黑的汉子就直接用生硬的且冷傲的语气说道“***同志,请说出你的所在单位和职务。”
谢尔轩差点没把血喷出来。他nn的,这tm的到底谁是警察啊?于是没好气的接连质问道“你是什么人?在这干什么?是你报的警吗?”
“军人,执勤,是。”陈锋这般简练的回答,然后重复之前的问题“请说出你的所在单位和职务。”
“我是老配件厂派出所的所长谢尔轩,你的部队编号是?”得到这般简练回答的谢尔轩让是不爽,曾经同样作为军人的他不免针尖对麦芒问道。
“8431。”陈锋说着递出了军官证。
“……”谢尔轩。
(仅以迟到的更新,祝所有天底下最可爱的读者新年快乐,龙年行大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