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见面,我想我们一定非敌是友!”老者说完,带着众人离开了院子。
见院子里安静了下来,月清然摸着怀里的令牌想了想,调转了方向,朝着月季秋的屋子走去,她总觉得,江湖门派将一切都归功于她身上的举动,有些诡异的让人匪夷所思,所以这些问题,也许等见了月季秋,就会一目了然了。
月清然走到月季秋的门前,见月季秋的房门并没有紧闭着,便直接走了进去。
正在屋子里调配药物的月季秋听见了声音,抬眼见是月清然,目色沉浸的对着月清然笑了一下,低头又开始忙活起自己手上的药材。
“这是什么?”月清然走过去坐下,指着月季秋摆弄的药材问道。
“百味草,用来清热散毒的。”月季秋回答。
“难道还有人中毒?”月清然问。
“不。”月季秋抬头,看着月清然认真的说道“这是给你的。”
“我?”月清然诧异,她也没中毒,要这草药何用?
“你脸上的胎记。”月季秋扬了扬眉,他无奈,估计也就是月清然,能将自己脸上的那么一大块胎记忘记,这要是放在别的女子身上,估计不是寻死觅活,就是要闭门不出了。
“无所谓的。”月清然摸了摸脸上的胎记笑了,她自己都快把这胎记给忘了,去不去掉,她倒是觉得无所谓。
“既然拥有了江湖上最大荣耀的令牌,这门面当然是要在意点的。”深知月清然脾气的月季秋打趣。
“果然是你!”听他这么说,月清然苦笑,这拯救江湖的帽子,还真是月季秋给她扣上的。
“我只是告诉他们主意是你想的而已,至于后面,都是他们自作主张的。”月季秋笑。
“季秋,我何德何能啊!”月清然叹气,这次的事情她只是提前知道而已,她是很想立威江湖,但绝对不是踩着身边人的肩膀上爬上去。
“如果现在说起月清然,谁都会说,那名女子有着海量的包容,果断的抉择,坚韧的毅力,和比武场上一招制敌的武功,这些都是你自己用双手证实出来的,并不是我想给你,你就能受得似起的,所以清然……”月季秋说着,走到月清然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在怀里,一脸欣慰的继续说道“你配得起别人的尊敬,配得起仅此一枚的江湖令牌。”
“月季秋,有没有人说你嘴巴很甜?”月清然靠在月季秋的怀里,伸手轻轻戳着他的胸膛,心里温暖一片,在她的心里,月季秋已然成了她的哥哥。
“你还是第一个。”月季秋装作很正经的若有所思,随后笑了起来。
转醒的千夜上邪揉着疼痛的脑袋起身,四下没看见月清然,任由白灵儿和百里堂怎么阻拦,还是一意孤行的走出了房间。
白灵儿与百里堂不放心的尾随其后,陪着千夜上邪一同找寻,放三人终于在月季秋的院子听见了月清然的声音,松口气的进去,却不料看见的就是月清然靠在月季秋怀里说笑的场景。
“小,小姐,您好兴致。”白灵儿已经惊讶的说不出别的来了,这千夜公子还病着呢,怎么自己小姐就跑到这来和月公子打笑来了?
听见声音的月季秋和月清然一同顺着声音看去,当看见门口站着的三个人时,月季秋与月清然并没有任何的慌张神色。
“你怎么起来了?”月清然起身走到千夜上邪的面前问道。
“你为何不在我身边?”千夜上邪忽然开口,语气像极了没有吃到糖果而嫉妒生气的孩子。
“刚刚在和季秋说事情。”月清然笑了笑,虽然很不想解释,可还是解释了。
“什么事情?”千夜上邪继续问道。
“离开洛家的事情。”月清然想了想,并没有把江湖令牌的事情告诉千夜上邪,月清然以为,反正百里堂也是看见的,这件事等千夜上邪身体好点再说也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