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在自己的身下如记忆中一般喘息着,他甚至怀疑她又也是亦如以前同样的爱着他的。
牢牢的将她放在自己的心中,只是注定长久不了。
一个惊雷劈下,闪电照亮了他和她的容颜。
这时,借前闪电的亮光,看着她的面颜,看入她的眼中,四对相对……
他坚定不移的占有了她。
痛!
全是痛的感觉,繁叶默默闭目,泪珠顺脸颊滑下,换来的却是他更温柔、更疯狂、更羞人的对待。
她如一片无根的孤叶,被狂风吹上天空,吹上云端,吹向所有风想去的地方,时高时低,忽紧忽慢,一次一次经受着风的摇动、冲击,身不由己。
一片莲花瓣轻轻的掉落在莲池淤泥中。
一颗棋子被轻轻的放在棋盘上该走的位置。
一声轻轻的叹息之声。
“七魄可以重新长全?”西王母惊诧的看成着眼前与她对弈之人:“我怎么不知道?”
“我也是最近才发现的。”东王公对自己妻子也是毫无保留:“七魄全无之人,就没有正常的人七种情绪,但是感觉还在,只要慢慢的与人类相处,受人类感染,慢慢会长回来的。但是仙神感情稀少,与他们相处长的自然慢些。”
这是在说繁叶吗?当时就是因为繁叶少了七魄才让她接下了绝情宫主一职,现在看来,真的好么?
“你怎么突然研究这个?”西王母取笑道:“这不是地府该管之事吗?”
“我倒没有真的去研究,只是突然发现本少了一魄的人,那一魄突然长全了。”
所以被他发现纯属意外。
少了一魄的人?是谁?还能有谁呢?
西王母心念一动,人选便在心中了:“你说的是……”
“你输了!”东王公突然打断,又岔开话题:”以后我不要找你下棋了,就算赢了你也太过无趣了。”
西王母掩嘴轻笑,她这个输的人都没有计较什么,他这个赢的人反而话多,但是这话他都说了千万年了,但还是每次说完就忘,下次继续找她棋下。
“若嫌我棋艺不精,你可以去找紫逸下棋呀!”
毕竟三界之中能在棋艺让他输的心服口服的非紫逸莫属了。
将棋子收进棋盒中,东王公头也不抬回答道:“紫逸在闭关。”
“闭关?”西王母又笑道:“他的修为未必输你,现在又闭关了,难道他想修到盘古大神那般有开天辟地的本领不成?”
东王公抬头看了她一眼:“紫逸的心思岂是你我能揣测的。”这句方罢,东王公突然小声神秘的问道:“当年的事,你……你参与了多少?”
“什么事?”西王母一下被问的雾霎霎的。
“魔族、紫逸、女娲族。”东王公又道:“你是怎么帮助他们算计魔族的,对为夫也不愿说实话吗?”
“我……”西王母听他这么一问,心中便是有气:“我当时只是在不情的情况下被娲皇讨去了一颗仙药,那仙颗被娲皇送与嫦娥了,但是然后却不知怎么流传成是我直接赠药与嫦娥……莫名的,我感觉我也被他们算计了……”
东王公听她这么一说,心中暗道:嫦娥本是娲皇参照宓妃公主的相貌做成的泥人,不但赋于了她生命还助她成仙,这其中的□□又有谁知晓呢?妻子怕是被他们拖下水了。
“这事恐怕还没完呢!”
两千多年前紫逸带着奄奄一息被女娲族法力所伤的魔族长公主来找他求治时他就知道这事完不了。
救人的方法虽然阴毒,耗去了紫逸一魄和与长公主相处的几年记忆,但还是保住了一线生机,这些年来他无意去查那女子的下落,但是总能有意无意的从别人口中知道她的消息。
‘公主剑’三个字只是大名鼎鼎,如雷灌耳,他就是不想知道也难。
“他们的事,我们还是不要管了。”东王公看着妻子不由得叹息,这世上的仙眷侣真有几对能像他们夫妻这般呢!
满目江山空念远,不如怜取眼前人。
“你真能不管紫逸之事?”西王母心露悲苦:“我们这一辈的人毕竟不多了。”
天庭那位掌权者亲友皆远;东皇太一陛下只留下三个孩子,两个还生死不明;伏羲君上归命许久,娲皇的手段他们瞧不上,道无同不相为谋;如今同辈好友竟连一个手掌的手指都数不完。
可见活的太久并不是什么好事。
“君思?”
“嗯!”
“这么多年陪我,辛苦你了。”
“难道不是你陪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