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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磨道好在父亲秦长功失明生活不能自理,因祸得福免去了牢狱之灾,但婚囚的名声瞬间传开。
男人,女人,见了他躲着走,很少跟他搭茬说话。背后三人一堆,五人一团,议论着他怎样怎样虐待女人:“把媳妇的全身都打肿了,青紫的皮肤要想变过来,不得半年,也得三、四个月。”
也有人猜测:“雒安幸怀的孩子可能已经变成血水和血块排出来了。”“这样的男人心狠哪!对恁么好的女人下那么重的手,要是抗日时期和鬼子拼刺刀肉搏战,不知道会不会成为英雄。”“花钱带媳妇,本来是想留条后代根的,这下希望彻底变成肥皂泡破灭了。”
人们议论纷纷,谣传加上想象,揣测加上猜想,传播着、扩散着,使秦磨道处于四面楚歌之中。他饭不思,茶不饮,好生烦恼。
对于大人的议论,秦磨道无奈地接受着,别管说的是真是假,那是背着自己说的,并没说在自己脸上,怎么办呢?错,错过了;改,没了机会。唉!白眼就白眼,鄙视就鄙视吧!可对于孩子们的嘲笑,就没有恁么容易接受了:
“秦磨道,真混蛋,带个媳妇又撵滚蛋。草屋说成是大瓦房,对着媳妇搞欺骗,四十说成二十八,瞎眼爷爷真能干,夜里下田去锄草,耪掉庄稼一大片;媳妇没有衣裳换,买身衣服把法犯,被打得鼻青脸又肿,无辜的宝贝遭了难,随娘去了四川地,留下婚囚(浑球)多可怜!不想吃,不想干,就连睡觉也发烦……”
听着孩子们快板书似的讽刺和嘲笑,秦磨道无可奈何,揉着肚子忍住说:“走走走!去去去!别唱了!该念书念书,该写字写字,学习去吧,争取以后考大学!”
“谢谢大伯!”孩子们笑着一溜烟跑开了。
“唉!”秦磨道陷入无限的悔恨和痛苦之中,独自忍受着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