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这样？那你告诉我她是谁？”

李柔抹了眼泪，站定身体，认真的望着季寒。

“……她、我只能告诉你我很爱她”季寒犹豫片刻还是没有告诉李柔他爱的是白碧雪。

现在白碧雪心里没有他，他也不想让其他人知道，季天他们不会长舌的随便宣传他喜欢白碧雪的事，但季蔓蔓，李柔，她们就不一样了，不是他不相信她们，而是他怕她们或者其他什么人会伤害白碧雪，到时，白碧雪会更加难以接受他。

“你爱她，为什么不说？还是你跟本没有喜欢的人，只是为了拒绝我才这样说的？”

“柔柔，你冷静点，我不想告诉你有我的理由，但是我也告诉你，我是不可能喜欢你的”季寒冷声喝道。

“为什么？难道我不够好，为什么？你告诉我为什么?”李柔不死心的追问。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季寒咬牙狠心说道。

李柔无法相信的向后踉跄了两步，手拼命的抓着办公桌，紧紧抓着手中的唯一，她怕她一松手，她就没了力气在季寒面前，站住。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

你很好，可是我不爱。

我不爱，他不爱。

季寒的话像魔咒一样，环绕在李柔的大脑，刺激着李柔的神经。

李柔拼命的挣大眼睛，想要从季寒的身上看到一丝假话，甚至玩笑的影子，可是没有看到，她失望的在季寒面前，蹲下来，他说的是真的，他说的是真的。

李柔好不容易止住的泪水，又一次如泉水一样，喷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