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绝笑着轻咬她的肌肤,飞快的除去身上的衣服,将池木木放在床榻……
池木木颤抖起来,全身都起了颗粒。
该死的,为什么总是拒绝不了这个男人亲密的举动?
池木木咬唇暗恨……
“嗯……哼……”
这么亲密的距离,池木木羞的身子都红了起来,不自在的扭动着身子,想要推举他的亲密举动,却又无法拒绝他身上那诱惑的霸道……
东陵绝一笑,双手将她的腿各自架在左右肩膀,……
“爱妃,朕要来了……”
东陵绝笑了起来,却迟迟没有动作,而是坏坏的用轻轻摩挲着池木木,似那一下下的颤栗,更让他觉得刺激……
“别这样,混蛋,我,我难受……”池木木红着脸,一双眼睛如春水般醉人,脸如染了浓烈的胭脂一般,东陵绝小腹一紧……
“咚咚咚!”
门口,忽然响起该死的敲门声。
池木木身子一僵,本能的看向东陵绝,东陵绝的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本不欲理会,准备继续,门口,那不怕死的敲门声却继续响起。
“皇,皇上,邵贵人来见您了,奴才说不方便,她已经在门口跪了快半个时辰,好像就要昏过去了,皇上要见见,还是让奴才把她送走?”
李和颤抖的声音传来。
“滚!”
东陵绝吼了一声,暗暗后悔刚才不应该为了吊池木木的口味而迟迟不进入,现在倒好,他自己一身如热火烧身,难受的快要爆炸。
池木木却反而冷静下来,身子恢复一些力气,推了推东陵绝要覆下来的吻,道:“皇上不如见见,你出宫前一向宠她,如果不见的话,只怕会引人怀疑。”
“现在不见!”东陵绝很焦躁的说了这么一句,看来欲火未泄,他的脾气很大。
“皇上莫要为了一己私欲,正事却不管了。”
池木木身子扭开一些,不跟东陵绝的巨物对上,笑着说道。
现在,变成池木木看他的笑话了。
东陵绝眼神一黯,想了想,现在不见邵子画,却是惹她怀疑,而且池木木看样子兴趣去了大半,他要再带起她的兴趣,也没那么快。
想到此处,意兴阑珊的起来,慢吞吞穿好衣服,对外面的李和沉声道:“让她进来!”
李和颤抖的道了一声“是”,忙去叫邵子画。
不一会儿,一脸虚弱的邵子画就被人扶了进来,看她的样子,脸颊尤带着泪痕,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她一见到东陵绝,就哭开了,眼泪不停的往下流着:“皇上,臣妾以为再也见不到您了,呜呜……”
说罢,哭着扑向东陵绝的怀中。
有一种哭泣,叫做伤心,所以哭起来并不美,反而惹人讨厌。
而另一种哭,却是在人前故作柔弱的哭泣,不是真正的伤心,而是梨花带雨,很多男人都吃这一套,比如,东陵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