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马车内空间有限,他的子孙根没被伤到,右腿边却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而池木木早已经收手,坐在马车的另一边,幸灾乐祸的看着东陵绝。
马车内的这点动静,只会让马车外的人以为东陵绝在跟池木木亲热,而马车内的东陵绝,却觉得一阵酥麻的感觉,从伤口哪里袭来。
他强自在马车内坐好,低头看去,只间一根尖细的银针插在他的大腿上,银针周边的肌肉已经疼的失去知觉。
东陵绝心中有些惊讶,池木木若是在这上面涂了致命的毒,只怕他就活不成了。
他现在既然还能够动,想来这毒最多让他吃些苦头。
想到此处,东陵绝稍微放心了一些,道:“在皇宫里行刺皇上,你不怕朕杀了你,将池家满门操斩吗?”
池木木道:“皇上不会杀了我的,你或许想除掉池家,可是杀了我,你就没有‘心腹’了!”
“你有见过哪个‘心腹’会刺杀主人吗?”东陵绝咬牙说道。
“我何时说过皇上是我的主人?我们只是同谋而已,随时都可以一拍两散。”池木木没心没肺的看着东陵绝。
东陵绝眼睛眯了眯,掩去里面冷漠的锋芒:“这是什么毒?”
不会真的让他一蹶不振吧?
“也没什么,我忙碌了这么久,很累!今天我又刚进宫,皇上给了我这么大的殊荣,想必晚上会让我侍寝,说不定还会让我连续七八天都侍寝,可是我心里不愿意,没有别的办法,只好用点毒,让皇上好好休息休息!”池木木说的云淡风轻。
东陵绝听后,松了口气。
只要不真的让他以后“抬不起头”,暂时的几天,他还是可以忍耐。不过……
“爱妃放心,今晚朕一定不会放过你的。”他笑眯眯的看着池木木。
一个这么冷酷的人,忽然带着这样的笑意,自然让人心生寒意。
池木木不由打了个寒颤,道:“那就拭目以待!”
马车内一时间沉默下来,过了半晌,池木木才问道:“对了,皇上那晚用了毒药后,可有什么建议?”
东陵绝想起那晚的迷幻药,道:“效果很不错,朕被人当成太监、侍卫、宫女,还被太后当成老嬷嬷了!”
池木木忍住笑,道:“那看来是成功了。喂,皇上不用这么看着我,你能够成为我的实验者应该感到荣幸!”
“所以给朕下毒,让朕无法宠幸你,这就是你对我的回报?”东陵绝冷冷说道。
“我是为了皇上好,皇上夜夜笙歌,难道不怕‘铁杵磨成针’吗?”池木木道。
“……”
“再说了,这几天我要一心给皇上制毒,那个毒药厉害,制作起来繁琐不已,我不能够分心,还望皇上体谅!”
说的那么动听,脸上却没有一点恭谨之意。
东陵绝冷哼一声,觉得受伤的那只腿,连带着整个腰都软麻起来。
“皇上,娘娘的宫殿到了!”马车一停,外面就传来李和的声音。
“朕难道要人背下马车吗?”东陵绝压低声音,怒道。
“皇上要这么吩咐,难道那些人还敢问您为什么吗?”池木木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