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容敢肯定,六王爷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尤其爱面字的六王爷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说他遭到女人的拒绝了?这可是忧关男人面子的事啊,不过失恋这词到挺新鲜的,花子容来了兴趣,“都说秀才遇到兵,有礼说不清,我这秀才遇到你这六王爷,才是满嘴道理无可诉,六王爷随口就一句子容不懂的词,那才是真正的高人呐。”
“哼。”楚希身体摇晃了一下,喝得大醉的他有些站不稳身子,摆着手说道:“切,这是本王从臭狐狸那学来的词儿,那臭狐狸才是整天奇怪的词儿呢,他不去考状元真是太可惜了,不然准把你给比下去!”
花子容笑笑,天下能人之才多不甚数,他并不认为自己考到了状元就有炫耀的资本了,因此对于楚希的话,他是一笑置之。
“走了走了,废话那么多干什么!陪本王喝酒去,把那什么女人的状元的,统统都被本王抛一边去,来,喝酒!”楚希的脾气来的快气的也快,现在已经一副笑眯眯的样子抠住花子容的肩膀。
花子容只能无奈的大大叹了口气,“好吧,不过今晚可不能喝这么多了。”
“你别废话了行不行?”
两人的身影渐渐远去,十米开外,韩羽裳静静站在那儿看着楚希离开的方向,小巧的柳眉轻轻皱起,精致的眼眸中不知流转着什么情绪。
“呃?”忽然,肩膀一阵外力撞了过来,韩羽裳又臂一疼,手上一松,华美的玉盒顿时掉在了地上。
“喂,你走路不长眼睛的啊!”还不待韩羽裳发难,另一道趾高气昂的女声从身边响起。
韩羽裳柳眉皱得更紧,低下头去看那玉盒,见那玉盒还完好无损的躺在地上,松了口气,这是珍藏七叶莲花的玉盒,想来也是用什么特殊材料做成的,应该没那么容易摔坏吧。
她低下头,伸手正欲将玉盒抱起,一只高贵的分靴子不由分说,踩到了玉盒上面。
“慢着,这盒子这么漂亮,本小姐要了,就当是你撞到本小姐的赔礼。”
望着踩在玉盒上的高贵粉靴,韩羽裳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杀意,缓缓抬起眼,顺着人影看上去,看到一个略显熟悉的女子。
这是……天山镇上的苏家大小姐,苏玉。
苏玉显然也认出了韩羽裳,顿时冷笑一声,尖声道:“我当是谁走路不长眼,原来是你这不仅偷了东西还敢越狱逃走的小偷啊,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偏偏走到本小姐面前来!”
苏玉狠狠的瞪着韩羽裳,在她脸上,还有一道小小的疤痕,虽然不是很明显,但那是苏玉这辈子最大的耻辱。
她一直想找机会教训那日这样侮辱她的韩羽裳和凝夜轩,可是等她脸上的伤好一点,再去大牢里准备教训那两个人时,知府大人却说,那两个人被人劫狱劫走了,当时就气得她牙痒痒的。
没想到她不过来京城到舅舅这来玩玩,竟然让她看到了这女人,真是天助她也啊。
韩羽裳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想的,只是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漠然的道:“脚,拿开。”
“做梦!”苏玉冷笑一声,“你这盒子本小姐要了,看这盒子这么恐怕也不是你这种低贱的平民买得起的吧,说不定也是哪偷来的。”
闻言,韩羽裳眼微微一眯,低哑的声音渐渐冷了下来,“再说一次,脚,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