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自将离歌扶到锦凳上做好,替她摆了碗筷,又拿了酒杯,自己往离歌对面一坐,执起酒壶替她斟满一杯。
“小东西,这一杯是我们的合卺酒。”翎墨端起酒杯对离歌说道。
大婚那日离歌一直沉睡,他们这一杯酒可还没有喝呢。
离歌也不扭捏,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咳咳……好辣!”离歌从来没有喝过白酒,虽然知道这酒辛辣无比,却没想到它能呛得自己流眼泪。
放下酒杯,翎墨赶紧替她拍了拍背,又端过来一杯水,笑道:“小心些,这可是很容易醉的。”
东方及说的第二步,要让小东西放得开。东方及还说酒是最好的催,情,剂。
又替她倒满,翎墨将酒送到离歌嘴边,一边哄到:“喝第二杯的时候就不辣了,还会觉得很舒服。”
离歌从来没有怀疑过翎墨,因为翎墨从来不骗她。
不疑有他,离歌又是一大口。
“噗……墨骗人!”还是好辣,舌头都麻了,她甚至能闻到自己呼出来的都是酒气。
尽管吐出来不少,离歌还是喝进去一大半,一杯半的酒下肚,这对于从来不沾酒的离歌来说已经是极限了,只见她脸色粉红,嘴角因为喝酒的原因更是娇艳欲滴,慢慢的,他她的眼神开始迷离。
盯着翎墨,离歌皱眉,嘟囔道:“墨,你别动,好多的你啊。”
一边说着,还一边用手将翎墨的头固定,让他不动。
“小乖,你喝醉了。”翎墨温柔地笑道。
“我,没有醉。”
得了,一般醉的人都说自己没醉。
自动将离歌的话屏蔽,翎墨轻柔地摸着离歌的脸,低首伏在她耳边,小声道:“小乖,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不能再逃了。”
“呵呵,我不逃,我要跟墨过洞房花烛夜。”喝醉的离歌固然比清醒的时候要放得开,翎墨心中对东方及的话很是赞同。
明日给他多放几日的假,翎墨从来都没有觉得东方及这么有用过。
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也没时间收拾这里的狼藉,翎墨一把抱起离歌就往床边走,脚步略微有些急促。
将她轻柔地放置在柔软的锦被上,翎墨的心跳的是从没有过的快速,小东西刚刚一副迷茫的小模样让他身体的某一处紧绷,有一种急于爆发出的渴望。
他手往后一挥,刚刚还大开着的门哐当一声合了起来。
离歌洗完澡后只是穿了件简单的长裙,即使解开如此简单的衣服,对翎墨来说也是浪费时间,他终于明白何为**一刻值千金。
翎墨白皙的手掌划过,离歌的衣带下一刻已经被解开,胸前大片白皙嫩滑的肌肤在橘黄色的夜明珠照耀下散发出一种诱人的光泽,让人忍不住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