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皇上翎暨凤在众人坐下后,这才仔细看向大殿,他的三个儿子坐在自己的右下首,太子因为没有太子妃,所以旁边坐着桐侧妃,二皇子至今没有皇妃,而翎墨旁边则坐着离歌;临均太子与澜汉太子的作为则排在左面,一临均太子秦烈大方地揽着怀中的女子,他下首独坐这澜汉太子。至于那些大臣,则依次坐在外殿。
扫视了一圈之后,翎暨凤的笑脸这时候才转向秦烈跟澜旻,道:“两位太子远道而来,朕心甚悦,就让朕的太子敬两位一杯。”
下首那两位怎么说也是自己晚辈,翎暨凤当然不能放下身份给他们敬酒。
紧靠着翎暨凤的太子翎侗闻言端着酒杯站起来,朝两人笑道:“侗敬两位太子一杯。”
秦烈与澜旻都点头,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满室流彩飞扬,气氛正好。
秦烈放下金樽,懒洋洋地朝翎暨凤说道:“光有酒未免过于单调,今日烈可是带了节目过来的。”
“哦,既然临均太子这么说,那朕就拭目以待了。”翎暨凤挑了挑眉,爽朗地笑道。
秦烈看了看身旁的女子,眼光一闪,那女子得了旨意,柔柔起身,就往殿中走来。
这一幕让朝凤大臣都看直了眼,照理说这临均太子带来的女子不是太子妃,也应该是他后院里的姬妾之类的,那些女子出门在外就代表这他临均太子的脸面,这太子又怎么舍得让他的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如戏子一般表演呢。
虽说天和大陆对于女子的约束不多,有的国家甚至还很开放,可是,各国皇室还是很在乎他们身后那些女子的身家的,也就是说,这太子旁边的女子起码也是朝中大臣家受宠的小姐,要这些小姐在别国皇室以及大臣面前大秀身段,这明明就是给自己机会带绿帽子啊。
秦烈对朝凤大臣脸上的复杂神色无所觉,他笑意盈盈地看着自己的女人款款往大殿走去。
“小女子今日就幸能为朝凤陛下表演是小女子的福分,今日给大家带来小女子的成名舞‘蝶舞’。”
那女子说完,又是盈盈一拜。
之后,便是盈盈起舞,离歌看着那女子优美的身姿,不得不感叹一句,这女子有祸国殃民的资本,端看那长相,就是妖艳一种,那双狐狸眼画着跟她前世见过的烟熏妆差不多,在银黄的灯光下更显得妖冶,但最引人的大概就是那柔软的身段,她的身体突兀有致,上等锦缎如水般披洒在她的身上,随着身体的动作而画出一圈圈涟漪,这让一众男子不禁看直了眼。
就在离歌感叹的当口,她身后的东方及突然微微低头,小声朝翎墨道:“王爷,好像不对。”
东方及话刚落,离歌的鼻子也同时闻到了不同寻常,她紧张地看向翎墨,却见翎墨脸上没有丝毫其他情绪,他安抚地拍了拍离歌的手。
再看向满殿的人,离歌发现除了对面的两位太子,还有朝凤二皇子外,其他人均被场上女子妖媚的舞姿所吸引,眼神也渐渐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