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伍里有人开始用电筒往四处照射而去,不过这里的空间实在是过于巨大,以至于电筒光根本就不足以照射到墙壁四周,这座铁索桥上原本是有一层灰尘铺在上面的,但此时有些部分已经有摩擦过的痕迹,很明显他们应该就是从这条路走的,可既然是从这里走的,那么他们又是如何安全走过这条铁索桥的呢?
正当这时,铁索桥的尽头处忽然传来了一声极其低沉的闷响,有点像是什么动物的怒吼声,一听到这个声音当场所有的人,包括我都下意识地用手去摸自己手中的枪,每个人甚至都是提心吊胆的一直死死地盯着铁索桥。
不过,一两分钟过后,见铁索桥上并无任何特别的情况发生,大家这才略微放松下来,我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一个军人叫道:“还有谁敢去?”
此话一出,顿时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是面面相觑,没人敢迈开脚步往前走,虽说大家都是军人,只要我一张嘴,必然会有人往前走,但我可不是那种那军威来强行命令自己人的货色,所以经过再三犹豫之后,我还是率先迈开脚步踏上了铁索桥上,毕竟让别人走也不会知道究竟是如何中招的,所以想要破解还是需要自己去试试看。
铁索桥毕竟有限年久失修,双脚一踩到上面,脚下的木板就发出吱吱地声音,直入耳膜,继续迈开向前走去,随即左右两边的这些铃铛就开始响了起来,这些铃铛的声音极其诡异,似乎像是一个什么声音一直在跟我说话一般。
我下意识地感觉到了一丝淡淡地后怕,我忙停下了脚步,但左右两边的铃铛们似乎已经停不下来了,开始发出十分剧烈且又喧闹的铃铛声,不知怎的,我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模糊不清,整个头都感觉到一点昏沉沉想要睡觉的感觉,这些铃铛的声响之中似乎有一个人正在说话,我闭上眼睛想要去仔细聆听一下这铃铛背后的那个人究竟在说些什么。
可,就在这时,突然,我猛地一下惊醒过来,眼前四周是一望无际地大草原,温暖的太阳光照射在我的身上,一缕微风轻轻吹拂着我的脸颊,新鲜的空气,宁静的四周都让我有些沉醉其中,而在我右手的旁边此时有一株十分美丽迷人的花朵在随风摇摆,而在前方的尽头则有一个白衣飘飘地年轻女子此时正拨弄着头发,娇羞滴滴地注视着我,双颊红如殷桃,我也不知怎的,一把将右手旁边的这支鲜花拔了下来,下意识地拿到鼻子处闻了一下。
花朵很香,但里面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不过此时的我并没有太在意这个,而是微微一笑抬头看着面前的那名女子迈开脚步就准备走到她面前去。
可,就在这时,突然我脑子里依稀像是听到了什么,我忙停下脚步站在原地愣住了,伴随着我的脑子越想要去听那个声音,四周的景色也随即开始崩塌变暗,面前那个年轻女子,身上也不知怎的随即开始脱落,就像是蛇蜕皮一般开始变得狰狞起来,我渐渐地开始感到了害怕,人也出于本能地往后退去,就在这会儿,面前突然有一束强光照射到我的脸上,我下意识的忙用手去进行格挡。
这右脚不知怎的,瞬间踩空,整个人猛地一下倒了下去,幸好我的反应还算是迅速,双手拼命一抓,抓住了一根类似铁链一样的东西,就在这时,耳朵里面开始渐渐地传来了人的叫喊声,而我眼前的视线也逐渐变得清晰起来,四周开始回归到一早的黑暗,这里还是刚才我所见到过的铁索桥,那边的石头墩子上还是站着军人。
似乎刚才的一切都是一场幻觉,而再看此时的我全身已经完全悬浮在半空之中,仅有一双手死死地抓住铁索桥一侧的一根铁链,也幸好是这根铁链,要不然我就已经掉下了这无尽的黑暗。
我拼命地爬上了铁索桥,左右两边的这些铃铛依旧在发出清脆诡异的声响,似乎一早我就是被这些铃铛所发出来的声音给带入到了幻觉之中。
我也不由多想,用刀将铁索桥上的一个铃铛割了下来,刚被割下来的那一刻,我就隐约感觉到了一丝诡异和不对劲,这些铃铛的尾部竟然是一条类似肉一样的东西连接着铁索桥,我这一刀一割,肉虽说是断裂开来,但流出来的血红色的液体却让我们在场所有的人都隐约感觉到一丝恐惧。
也就在这个时候,铃铛突然自己动了一下,我下意识地忙将手一松,咚地一声闷响过后,铃铛落到了地上,然而铃铛里面却在此刻爬出来了一只全身乌黑色,形似甲虫一样的东西出来。
再看它的尾部此时有一个完整的切口,很显然刚才我所切的东西应该就是它的尾巴,正当我们都为眼前的这一幕感到吃惊不已,心里正盘算着,这种甲虫怎么在铃铛里的时候,地上的这只甲虫突然开始嚎叫起来,这声音虽说很小声,但异常刺耳,似乎声波应该是高分贝,有类似海豚的声音,十分刺激耳膜,我们都忙用双手去捂住自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