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素妍又问:“刘言那丫头呢?”
公子彦头也不抬道:“谁知道?许是回去相亲了罢。听说杞国国主正在招亲。”
焦素妍闻听,恨铁不成钢地瞪他:”你就让她回去相亲了?傻瓜,哪怕让她给你当个妾侍也好!给凤凰台增添许多助力,将来成就一番事业!”
公子彦皱着眉头:“堂姐,您让杞国公主当我妾室?人家国主傻了罢?我又不喜欢她,何苦又去阻拦人家姻缘?这事儿,您别操心了!”
说完抽身便走。
焦素妍着了恼:”又哪里去?”
公子彦头也不回:“给焦伯父请安!”
焦素妍看他已经走远,恨恨道:“若非我爹与你爹是多年结拜兄弟,我小姨又是你娘,我才不管你个蠢蛋!”
说着,却无计奈何,只得悻悻离去了。
光阴如箭,一晃数日便过去了。
清净的青牛观之中,却不知何时流传开一个流言:
出身雷衍洲的亲传弟子文易姑娘,原来是克父克母的不祥之人,谁跟她近,谁就要倒大霉;就因为太不祥了,观主可怜她才给她改了名字。
修道之人最重机缘,修的就是天道。一时之间,往日热闹的西山阁居然变得门可罗雀,青牛观一众男弟子,均对文易退避三舍,唯恐沾上什么因果。
女修们反倒兴奋起来,私下议论纷纷:
长得再美又如何?不祥之人!
谁敢沾惹?
没见一直帮她的玄羽师兄,眼睛都瞎了么!
文易发觉众人都开始躲她,还经常偷偷议论,虽然不知起因,但被众人嫌弃的感觉实在不太好,心中十分郁闷。
这天,她正在西山上望着远处的天边出神,只见一青袍少年手提饭盒而来,却是太清峰的左铭师弟。
左铭来到近前,期期艾艾地道:“文
师兄,今天…黄师父做了素三丝,还有星菇炖豆腐,都是你爱吃的菜。”
说着,摸着头嘿嘿的笑。
文易却兴致不高:“你怎么来了?没见其他人都不敢来么?不怕我的不祥传给你?”
左铭忙道:“不不!那都是谣言,文师兄怎可能不祥?若真如此,玄机前辈又怎会收你做弟子。”
文易懒洋洋道:“若我说,我就是不祥之人呢?”
左铭慌忙道:“千万不可如此说!文师兄的筑基修为,已经得到天道认可,何来不详之说?”
“什么不祥?”
突然,玄羽的声音在文易身后响起。
左铭一见是有名的冷面玄羽师兄,看见那沉下来的脸,简直如见了猫的耗子,放下食盒一道烟溜了。
文易淡淡道:“玄羽师兄,有时候,我真的感觉自己的确是不祥。其实他们并没有说错。”
玄羽气道:“就因为几句流言,就把你打倒了?作为一名筑基修士,就这么没用?”
文易不吭声。
小毕方叹气:这算安慰么?亲爹实在太笨怎么办,娘亲该更难过啦!
它悄声对玄羽道:“爹爹,你现在得上去抱住娘,使劲夸她的优点才好!”
玄羽闻听毕方这一语,恼羞成怒,冷笑道:“很不必这样,待我先将你尾巴上毛拔光了再说。”
小毕方大惊,秃噜一翅膀飞到文易身上:
“娘啊,救命!”
“儿子马上要被拔光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