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
因为终于不用去扒拉人家的裤子了呀,呜呜呜,给彼此都留点脸面,挺好!
昏迷中的纪允,只觉得自己胸口刺痛,却不知道,自己刚才差一点就要清白不保啦!
最终,肖雨栖在小机的指导下,艰难的给纪负负做完了检查,勉勉强强的抢救正骨一番,不过因为不是专业的大夫,只是蒙古的。
肖雨栖都只靠着理论知识在摸索着操作,且手里还没有对症的药品,也不会把脉,更没有仪器,不能确定纪负负有没有伤到内脏,能做的真心不多,一切还都只能靠纪负负自己扛。
忙活完了一通,靠着从树干上砍下的几根木棍,勉强固定住某人断裂的三根肋骨,确保护住了伤处,不让伤势再遭受二次伤害后,肖雨栖又紧接着处理了纪允后脑勺的伤势,还有身体上的各色刮伤擦伤。
好在金疮药,干净且轻薄包的扎布料,自己大全里还是有的,除了某人亵裤里她没动外,裸露在外,但凡是能找到,看得见的伤势,肖雨栖都给细细上药包扎妥当。
忙活完一大通,让死人样的纪负负靠回澡盆的一端时,肖雨栖已经累毙了。
长叹一口气,她终于卸力软瘫下来,一屁股坐回澡盆里,靠着澡盆的另一头,跟依旧昏迷的纪负负相对而坐,肖雨栖口里呢喃抱怨着。
“我说纪负负,看在咱们认识一场的份上,看在你给我的玉佩帮了我大忙的份上,该做的我都尽力做了,接下来就看你自己的了,要是命大能扛过去,那是你的幸运,要是扛不……”。
呸呸呸,说来,自己还是希望负负能活下来的,毕竟人家曾经帮过自己的大忙啊,她得还人情呀!
边上的小机看了肖雨栖的模样,人家还一本正经的来了句,“亲爱哒,其实他不用自己扛,你也还是可以救他哒。”。
“我又没有对症的药,也不是大夫,眼下到处都是水,我也找不到大夫,我怎么救他?”。
小机翻白眼,想着某人存储的剩下几只过期基因改良,小机大言不惭,“不,亲爱哒,你可以哒!难道你忘了,你是坐拥超级过期货的人啦?”。
“什,什么?”,这货莫不是机胆包天的,居然还敢打她基因改良液的主意?可恶!
明明知道,自己就剩下拿几管孤零零的改良液了,这玩意哪怕的过期的,可效果杠杠的好呀,身为不可再生的,可以救命的宝贵资源,怎么可以拿来浪费呢?
除了自己与自己的爹娘哥哥们享用过外,她都没拿出来给任何人用过,难道眼下自己要白白便宜一外人?
不行,肉痛到死!绝对不行!
看到自家幼崽主人的小气劲,小机也直叹息。
话说,它真的是个很失败的教育引导者,人家的幼崽被教育的如何,自己是不知道,但是它知道,自己教育出来的这位?唉,它自己都没眼看,真得!
自己的主人,就是个死抠门,死自私,一点也不仁爱,还是个超级不好学的大学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