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纷纷驻足,瞧着她一脸狠辣,跟捶糍粑似的,狠狠地给了三个色鬼二十来板。
“姐姐,你打累了吗?换我打会儿,我袖子都撸好了。”红儿眼睛清澈明亮,晃着两截莲藕雪臂,上面的守宫砂耀眼的很。
“你别来,这三个狗东西姐姐收拾!”卿缦缦扬着担子隙间,回了红儿一句,接着落下担子。
不知是不是担子歪了,打着了娘娘腔的髋骨。
声音嘎吱脆,行人听在耳里,莫名心揪了一下。他们生怕,她一担子毁了担下人的“香火烛”。
“咦,我脑子咋开窍的这么慢咧,一开始就该三担子阉了他们。”卿缦缦拄着担子,盯着娘娘腔的胯间。
她轻飘飘的话语,让在场的男子倒吸一口凉气!池鱼别有深意地忘了一眼呆萌的红儿。
“对,阉了他们,为民除害!”红儿鼓着巴巴掌,回看了一眼池鱼。
她这边话音一落,卿缦缦便对着娘娘腔的胯间,没有一丝儿心慈手软,一担子劈了下去。
围观的男子,下意识捂住自己的裤裆。
“啊~”娘娘腔被痛醒,叫声惨厉,脸色煞白,下一瞬又晕死过去。
其他两人也是同样的的结局,挨了一担子,断子绝孙。
对男人而言,最惨绝人寰的事情,就是被活生生断了香火烛。
“嘻嘻,恭喜你们三终生不举。”卿缦缦踢了一脚大肚男,拎着担子大摇大摆向前走,把担子归还与它的主人。
“谢谢你借我扁担!”卿缦缦嫣然一笑,眼仁里水光潋滟,仿佛下一瞬能流出星海。
看完热闹,行人散去,街道一下冷清起来。
回到红儿的身边,卿缦缦捏了捏红儿脸上还没褪的婴儿肥,开心的像个孩子,“以后遇到色狼,我们就废了他的鸟。”
她说的大言不惭,红儿还答应,“好啊,以后遇到这种狗杂种,不仅要剁了他的鸟,还要点个鞭炮,把他屁股炸成八瓣儿。”
两个及笄之年的女孩子,毫不避讳身边的两个大男人,口吐粗鄙之言。
闻言,黑衣公子神色自若,倒是一旁的池鱼,冰脸龟裂了两分,可见他被雷的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