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权力……能快乐么?”她转过身,拿眼睛直盯着唐枫看,嘴角微微上扬,有些苦涩与辛酸,“我累了,今天不想听到这些话了!”
她的左手向桌上一摊,右手从怀里取出一个面具:“白天归零者走之前,将这个面具交给我,算是留个纪念。你试试?”
她挤着眉微笑着,唐枫当了真,接过面具,尝试着戴在自己的脸上:“怎么样,合适吗?”
他刚说完,眼睛却不自觉地发紫,却觉身体一空,整个人一颤抖,“扑通”一下倒在地上,昏厥过去。
若黎再也控制不住情绪,不禁泪流满面。她将唐枫扶到床上去,解下他的衣服,呜咽着说:“世人皆恨我,说我大兴奴隶制,野心膨胀,治理不好国家。可有谁知道我的苦衷?”
“如今,内忧外患双重打击,也只有你能和我站在共同战线上了。若是没有你,我恐怕……”
她失了声。
“对不起……我知道我不该利用你……我是逼不得已啊!”她慢慢平息了下来。
“今夜,我便好好补偿补偿你吧!”
夜深了,凌默收拾完行李,带着剩余的兵准备溜出零式城。
大部分兵马已经在傍晚被调到南方各郡去了,只有少数人留在身边。
夜里不能点火,怕被发现。黑漆漆的,看不清周围,只听见周围有“嗖嗖”的响动,好像是从北方传来的。
“谁?”凌默警惕地问道?不容对方回答,身上的两极盘却突然射出光线,击中了那人。
那人大叫一声,当场倒下,凌默赶紧朝那方向看去,借着两极盘微弱的光,她看到了一个小姑娘。
莫非……这是初浊?
二人从未见过,却互相有所耳闻。
这下可坏了大事了,初浊可是若黎手中的夜明珠,要是出了什么三长两短那还了得?她感觉把了把脉,幸好还正常。这两极盘也太不靠谱了吧,不过不可否认的是,它的防御警惕能力还是不错的。
莫非,它的作用就是保护主人?
凌默也不管那么多了,她吩咐周围两个士兵将她抬回房间好生照顾,等到时候差不多了放个消息给若黎,让她了解情况。随后马上南下,到南城汇合。
凌默觉得,反正都是要知道的,还不如早些知道为好。毕竟纸包不住火,一直隐瞒下去反倒会让若黎更加气恼,不如自己主动一些。
她哪知道,若黎此时心意已决了。
第二天早上,西北城。
唐枫朦胧着眼醒来,他不记得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他看见若黎倚在桌前瞌睡。
“你怎么了?”他问若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