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送送你吧！”归零者对凌默说。他用爪间点了点凌默的背，一道蓝光就出现在了凌默头上，进而蔓延到凌默全身，随后她便被传送到了归零会外，城中的一条小路上。

“老双王的遗体已经化为飞灰，他的故居在鸡爪山上，自从他死了以后，那儿没人去动过，你可以去那看看，找些线索。我只能送你这么远了！”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只有凌默才能听到，是归零者的隔空传声法。

“鸡爪山？”凌默喃喃道。

鸡爪山不在零式城，而在靠近零式城的烽笙郡。那儿资源短缺，土地贫瘠，是鸟不拉屎的一片不毛之地，人烟稀少，整个郡只有几百个人，有一半是发配到那里的奴隶。

“你终于晓得来找我们了？”而在此时，归零者飞出零式大殿，看见了唐枫和若黎正在归零会中。若黎发现了他，流露出有些不满的神色。

“二位，此地不宜言谈，借一步说话。”归零者带着他们到了议事厅。归零者坐主位，若黎坐客位，唐枫作陪。

“三传，封闭议事厅所有入口，做好隔音，给二位贵客上两杯茶，派三位会员轮番驻守。”归零者对外吩咐道。

不久，进来了一个年龄不大的书童模样的小青年，端着茶水，二十多岁，戴着黑色帽子，面相斯文，白白净净，时不时微笑着，眼眸乍闪，好似天星。

“我们教会三首领，佐玄。”归零者介绍道。

“朝堂上见过。”唐枫、若黎二人行了礼，佐玄也复礼，把茶放在二人的茶桌上，退下去了。

“对了，这位是？”归零者指着陪位问道。

“哦，银古大王，唐枫。”若黎替他答道。

“唐枫？”归零者笑笑，“十五年前见过，刚才没认出来，失敬，失敬！”

唐枫也向他还了个礼。

“二位的事我已经听说了，不知二位现在有何打算？”

唐枫把那张已经泛黄的纸条给他，道：“听闻四王合璧，可以解锁新技能，足以抵御外敌，或许写这张纸条的人的初衷也是如此吧！”

归零者看了那张纸条，道：“四王合璧的确威力很大，但敌人是杀不尽的，唯有用仁心感化他们，方能速战速决且不费一兵一卒。此计只是备兵之选！”

“那阁下的意思是？”若黎问道。

唐枫端起茶碗，微泯一口茶，眼睛紧盯着若黎不放，归零者亦然。

“实不相瞒，刚才我见过了金灵双王，我已经让她去鸡爪山调查老双王的死因了。”

“金灵双王？就是之前那个小姑娘？”若黎狐疑地问他。

“没错，那小姑娘气宇不凡，有你当年一番风范。”

“是吗？”若黎有些不好意思。

“当年我相中你，便是看重你的风度与气魄。我记得你那时是多么温柔大方，我第一眼看到你就……”

“好了！”唐枫打断他，“该谈正事了！”

“咳咳…”若黎突然干咳两声，整个人倾下身来小憩一会儿。

“你没事吧，”唐枫竭力克制住自己的腿，不让它太激动以至于上前搀扶若黎而显得失礼，但他还是按耐不住，“要不要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