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周六,后天周末。也行,那就后天。”大风做到她身边,沐浴露的幽香有些令人想入非非。“千年明天过来,要不要一起回家见见咱们爸妈?”
“我暂时不想见他们。”说起自己的亲生爸妈,她又来气了。好好的等着她样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做一些奇奇怪怪的事。
气鼓鼓的千旖其实很可爱。大风捏了捏她鼓鼓的脸颊,入手柔软细腻,让他有些想入非非。
不过……现在可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他需要清楚。
“你回家时,亲事什么我都没弄明白。小千儿发发慈悲,给我解解惑如何?”
千旖挪了挪自己,面向大风,迎着他关心的眼神,有些不太好意思。她父母那事,她冷静下来以后,发现其实也没什么可生气的。
“我妈和她的朋友,就我一姓岳的阿姨,估计是说到了自家孩子,说着说着,就把我和岳阿姨她儿子的事给定了。”
“其实吧!我妈要是单纯的只是想让我去相个亲,我也不会那么生气。”
“主要是,她什么都没跟我说,就把彩礼给收了。她都没问我同意不同意,而且跟我说这事的时候也没提彩礼的事儿,要不是我诈出来,估计她也不会跟我说。”
越说,千旖就越发的来气儿。
“你说,这几年,我也没让他们饿着啊!千年和我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我挣来的。我还时不时给他们塞钱,他们干嘛就这么爱钱呢?”
百思不得其解,她就不明白了,儿女有出息,他们不该高兴吗?为什么非要拖后腿,插科打诨,到底怎么想的?
“别生气。”大风给她倒了杯温水,声音柔和。“或许,她只是觉得那个男孩子很好,想要帮你定下来。”
“你哪边的啊,每次都为他们说话。”千旖不乐意了,每次都这样,为他们说话,教训自己。
偏偏,每次他都是对的。
“你啊,太偏激了,知不知道。”大风学着她,盘腿坐在沙发上。他大了她几岁,没有她年轻气盛,所以对任何事可以从侧面去看。“其实咱爸妈这几年,对你也开始慢慢接受了。妈又是个比较传统的女人,她的思想停留在遥远的过去。所以,她收彩礼,定亲,不一定是为了卖女儿。你可不能就很这么轻易的给她定罪。”
宫母是个思想观念都很落后的女人,柔弱坚韧,还跟固执。但那种固执,难能可贵。
他接触过她,她一门心思的服务于家庭,将自己禁锢在家庭中,不愿意走出来。她喜欢团圆的气氛,喜欢家人在一起,即使大家各有各的心思。
所以,她做不出卖女儿这种事。
倒是宫父,大风有些不喜。
他虽然以前是混黑道的,也接触过赌徒,赌场。但是他并不喜欢这种东西,虚无缥缈,害人害己。
“可是,我已经给她定罪了。”千旖抱着卡哇伊的抱枕,无辜的眨巴眼。“我还说了很过分的话。”
“啊,痛!”被大风弹了个脑崩的千旖,大风可没手下留情,痛的她眼泪汪汪的。“你干嘛?”
大风没好气的说:“跟你说了很多遍了,冲动是魔鬼,你就不听,你就冲动。”
领证晚上被法律意义上的老公弹脑崩,真是个神奇的体验。
“那要怎么办?”被大风说的有些心里发虚的千旖虚心求教。
“明天小年过来后,我们回去一趟,顺带把那什么亲事给解决了。”调理关系是一回事,处理“隐患”又是另一回事了。
“哦!”
一夜好眠,并没有出现什么被翻红浪之事。只是,千旖还是被大风去洗漱前的话闹了个大红脸。
本来,第一次同床共枕就已经让她内心忐忑,满心羞涩无处安放了。可偏偏那人来了句——
要不是今天要陪你回家,昨晚我可不会放过你。
“你去洗你的脸去!”又羞又涩的千旖看着某个人因为长期锻炼性感的身材,脸红红!
两人洗漱完毕之后,下楼之后,看到了小天暧昧的笑容。“你们这是准备去干嘛?”
“去跟我爸妈道歉!”还是有点不开心。
“回门啊!”小天突然喟叹出声,“这个可以有,不过回门不应该是喜事吗?为什么说道歉?”
“什么回门?”她就只是领了个证,还没举行婚礼呢。“小天你好烦哦!”
“嘿嘿!”小天嘿嘿一笑,目送他们出去。然后开始在兄弟群里发小道消息。
“老大带嫂子回门了!”
“这不叫回门吧?老大好像从来没有正面与宫家接触过,顶多叫上了车去补票。”兄弟一回到。
“就是就是,小天儿,婚礼之后那才叫回门。”这是兄弟二。
“不过,好想知道我们有没有侄儿了呀!”我有人暗搓搓的问出了大多数人的心声。
小天:“大概是没有,我看嫂子好的很,不像有性生活的样子。”
“唉!”
“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