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怀先一听到她左一个相公右一个相公的解释,脸上如寒霜慢慢结冰。
一气之下,一脚踢开了房门,走进屋内,背朝傅宜宁面朝茶几,脸色铁青,怒气不止,一言不发。
傅宜宁被他踢门的动作,吓得一双手捂起胸口,倒退了几步,幸好后面的青衣牢牢的稳住她。
“自己刚才说错话了吗,那句惹到他了?这个仅仅只有一面之缘的男人,忽然大发雷霆,这性格一阵风一阵雨,发起脾气来让人感到无所适从。”
花满楼里本就是一点声音都没有,方才楼上重重的踢门声,更是让楼下跪着的众人瑟瑟发抖,这下谁都不敢抬眼望了,包括岁寒三友。
傅宜宁看着男人的背影,寒气袭来,毛骨悚然。
她猜不准男人的心思、生怕自己又说错话,拉着青衣的袖子,深吸一口气,壮起胆子朝房内挪步过去。
待二人走到身后,青衣缓缓退了出来带上门。
傅宜宁这才开口说道:“恩公赎罪,奴家刚刚是不是说错话惹怒了恩公,还请恩公大人不计奴家之过过,楼下跪着的人皆是无辜之人、还请恩公放了她们”
赵怀先转过身来,两目寒光横扫在傅宜宁脸上,不紧不慢说道。
“傅小姐,你这话说的好像本王会滥杀无辜一样,你给本王扣这么大一个帽子,你究竟意欲何为”!
赵怀先暗火烧心,重重的挥起长袖、茶几上的茶杯一声清脆摔碎。
傅宜宁看着地上摔破的茶杯、立马跪下来求饶:
“王爷,奴家从未动过这样的心思,还请王爷明察秋毫”这个一脸寒冰的男人,看到她说跪就跪了下来,心里又慌又舍不得。这下可怎么办?
赵怀先顾不得了自己好不容易制造的紧张气氛,收起怒气,急忙扶起地上的傅宜宁。
柔声解释道“姑娘别怕,本王刚刚举动确实不妥,这与姑娘无关,刚刚所言之事都是本王误会姑娘了。你这委屈巴巴的哭了起来,叫本王如何是好?
说着说着他竟然伸出手,细细的擦着面前女人眼角的泪珠儿,这张脸可真好看,白皙通透,素颜不施粉黛,娥眉似画,眼珠噙泪,尤其是朱唇皓齿,真让人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男人伸出的手,柔声细语的安慰,缓和了二人之前的气氛。
傅宜宁把自家遭遇,同如何会跑到花满楼里来的缘由,前前后后对赵怀先细说了一遍。赵怀先一路跟着她到了花满楼了,自然是对她的事情一清二楚。
所以在傅宜宁一言一语细数桩桩件件时,赵怀先一句都没听进去,他的心里在打着小算盘“要如何才能让她离不开本王,乖乖的投怀送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