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
梅晓皱着眉头:“哎,米面丰,柯浴光什么情况啊?把我们家春好搂的那叫一个紧!要不是在医院,我就跟他翻脸了。”十分不满。
米面丰长叹一声:“晓晓,我说了你可别生气啊......”很认真的请示着。
梅晓顿了一下:“极少见你这么严肃啊。肯定是大事儿,说吧。恕你无罪!”
米面丰回忆着:“大学的时候,有次柯浴光、项怀仁、我。我们仨喝高了。就聊了很多话。柯浴光的妈妈在他十二岁那年就去世了。也是在协和。估计柯浴光触景生情,以及感受到了熟悉的死亡气息。所以,不想让一个将死的母亲担心自己的女儿以后无依无靠,才这样做的吧!”
梅晓先是点点头,又突然反应过来什么:“米面丰!你是说......”瞪大了眼睛。
米面丰沉重的点点头:“我也是见过不少弥留之际的人的。春好的妈妈,怕是快了。”
梅晓咬住自己的手指,瞬间落泪:“我的叶春好怎么这么可怜。爸爸走得早,妈妈也......”
米面丰赶紧空出一只手摸摸梅晓的头:“别哭,别哭。春好还有咱们。春好是个好姑娘,相信她一定会过得很好。咱们以后多帮衬。”
梅晓点着头,还是忍不住的哭泣。
叶春好端了一盆热水,把毛巾放在里面,捞出来,拧干。轻轻地给妈妈擦脸。
:“春好,你明天该怎么上班就怎么上班。我在医院有护士照看。这个家已经把你耽误了。”叶春好的妈妈说着,就眼泛泪光。
叶春好倒是不急不慢,没停下给妈妈擦脸,擦手。笑着:“妈,你不要想这么多。程老师说过,我要是有事情,给她打声招呼就可以。”
叶春好的妈妈吃力地喘了两口气:“那也不能总请假啊!”愧疚、无奈、焦急。
:“好,明天我给你买好早餐,喂你吃完就去上班。”叶春好总是挂着笑。
怀仁律师事务所。
许佳闭着眼睛双手呈祈祷状,闭着眼睛:“三、二、一!”睁开眼睛,慨然赴死般看着朝自己走来的柯浴光。
柯浴光停都没停,斜了许佳一眼:“进来。”走进办公室。
许佳走进柯浴光的办公室,什么都没说,也没等柯浴光说什么,就将辞职信用双手恭敬的放在柯浴光的办公桌上。依旧慨然赴死的样子。
柯浴光兴味索然的看了一眼辞职信:“又来?许佳,你是我的助理兼秘书,不是婚介所的阿姨。这样的事儿都几回了?我不能跟除你以外的女的说话是不是?哦,说话就是我对人有意思!要不是咱俩以前是邻居,我能让你呆到现在?你跟我说说,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今天必须聊透!”很是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