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原来两人都白死了呢,风雷帮一众人还在到处查凶手等着报仇呢,这可真是,谁又想得到呢!”凶手竟然只凭猜测来杀人,难怪查不出蛛丝马迹来,这让人如何查起,可不是为难人嘛。
“他们十几年前就该死了,不过是我岳父顾念兄弟情谊,放了他们一马,若那姓周的不踏足青州城,我又何需与他计较,可偏偏他就来了,还与姓葛的混在一起,好得跟什么似的,我能不忌惮吗,这多活的十来年,都是他们捡来的,是我岳父仁慈。”柳千山不屑道,完全不将人命看在眼里。
“哈哈,真是让在下大开眼界啊!”崔七哈哈大笑出声,只觉得日月剑派有这么一个疑神疑鬼,又心狠手辣的掌门,还真是不幸。
柳千山听到他的笑声,十分不悦,可形势比人强,两相对恃之下,他无法摆出强横的姿态来。
“想知道的,你也知道了,该走了吧!”他再次出声催促道。
听到这话,崔七不由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起来:“柳千山,柳掌门,往日总听人说你不太聪明,今日一见,没想到你居然是这么个蠢人。”
柳千山脸色一变:“你什么意思?”
“还有什么意思,七爷我来了,就没想过空手而回。”崔七一脸傲慢的说道。
“你不守信用,明明说我回答你的问题,你就带人离开的,竟是说话不算话!”柳千山气得脸色发白,手指颤抖的指向对方。
崔七收起了笑脸,面色刷的一下沉了下来:“哼,柳千山,你虽然没有参与当年之事,但你却是最终获益者,林天涯最看重的女婿,他死了,我难道还不能找他的后人报仇吗,家父惨死,我这十多年来,无时不刻不想着报仇,柳千山,你说,我凭什么放过你?”
崔七的话,如惊雷瞬间炸响,柳千山闻言一阵心惊,色厉内荏道:“崔七,你今日敢动我,就不怕日月剑派的报复吗,我日月剑派,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淹了你崔家。”
“你的岳父杀了我的父亲,我再来杀了你,这一报还一报,没什么不对的,我今日既然要杀你,就绝不会留下后患,日月剑派又怎会知道,他们的掌门去了何处,死在了哪里,兴许人家还以为,掌门人流连温柔乡,不思往返呢!”
“呸,你竟如此污蔑我的品行!”
噗哧!崔七没忍住笑出声来:“你还有什么品行,江湖中人谁人不知,你柳千山就是个孬种,靠女人上位,才做了这个掌门罢了。”
“崔七,士可杀不可辱,你今儿就算要杀我,也大可不必如此羞辱于我。”柳千山只觉得胸口一阵气血翻涌,这崔七着实太过可恨了些。
“行,我不说这个,我俩要是在这里对骂一番,倒显得娘们唧唧的,江湖儿郎还是应该手底下见真章。”崔七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来,看向柳千山。
柳千山一听这话,顿时又没脾气了,实力不相当的情况下,他哪敢真跟人家动手,这要一动起手来,他完全没胜算,可不是让人连锅端了,这崔七又是个狠的,既然放下话来,又岂会容他逃脱的。
“崔七,咱们有话好商量,别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你若是有意这宝藏,我大可以分你一半,以后咱们的恩怨就此勾消,井水不犯河水,你意下如何,需知,宝藏虽然就在眼前,但危机重重,若没人带路,你带来的兄弟虽多,可又能存活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