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执起来也是让人无法。
“杨大夫有事你只管开口就是了,若有用得到晚辈的地方,晚辈也不敢推辞。”对方虽然叫他小兄弟,但他可不能没有分寸,真得管人家叫老大哥。
杨大夫拈了胡须,叹息道:“老朽行医数十年,见过的病症也实数不少,有的能治好,有的治不好,那也没办法,我也就这点本事,这些也就不提了,但有一个病症却一直悬在老我的心中许多年了,却一直不得解,我瞧小兄弟这医术十分了得,莫不是那病症还得落在你的手上,不知你可愿出手一试?”说完便眼含期盼的望着他。
还有这样的病症?香枝儿也是暗觉诧异,她也是知道杨大夫在县城杏林界的名声,但是让他都这般为难了数年,还念念不忘的病症到底是怎样的奇症呢?她一时也不免生出几分好奇来。
对于各种奇难杂症,香枝儿也颇感兴趣,心中也有些跃跃欲试,却也有些担心自己学习不到家,给予了人希望,却又让人失望,到时候对病人怕又是一重打击。
她也没多纠结,直接将自己顾虑告诉了杨大夫,杨大夫这次捻着胡须,默了片刻后,道:“这事儿我可以跟病人家属解释一下,但我觉得你的医术不错,可以一试,若能减轻病人的痛苦,也是一件大功德。”
香枝儿听着已经有了主意,微微一笑问道:“还不知这是哪家的病人,竟让杨大夫这般挂心的?”
虽然说做大夫的遇上奇难杂症,都会有想研究一番,但是数年未果,只怕也早已放弃,只是现在还让他挂在心上,只怕也并非一般人家。
“不怕你笑话,这病人正是县令大人的公子,病了已有数年,这每月犯一次病,我等城中的所有大夫,每月都要去一趟县令后宅为其公子看诊。”多余的杨大夫却是没有说出来,他们一群人的每月都去看一次病,却都没有人能治好这个病,每次都要还要承受县令大人的怒火。
这数年下来,已有好几位大夫承受不住这般的压力,偷偷的搬家去别县居住了,他们这些剩下没走的大夫,每月一次的会诊也是都硬着头皮上的。
要说这个病症,他也是仔细研究过的,可是这数年下来,仍是一无所获,想到这些,他也不由长长一叹。
眼前这个陶七公子,在医术上面颇有见解,若有办法能治好县令公子的怪病,除了能得县令大人看中外,也能令他们一众大夫得以解脱。
谁知这么多年来,县令大人发愁其子的病,而他们这些大夫又何尝不发愁,每月一次啊,去县衙后宅一趟,简直就是一次折磨。
若有人能将这病给看好,对他们这些大夫来说,简直就是恩人呢,杨大夫真心实意的希望,眼前这个医术颇高的陶七,能帮他们这整个县城的大夫这个忙,也让他们能少承受一些县令大人的怒火,老实说,这么些年下来,他们也有些吃不消。
香枝儿听着这话却是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