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想想抓着傅燕生的手臂,忧心忡忡道:“燕生,我的事情,你不要管了,清者自清,孟欣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问心无愧,我会亲自去警局,让警察逮捕我,配合他们调查!”
“事情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明显有人要逼你就范。”傅燕生沉声道:“这世上永远不缺冤案、错案、糊涂案。”
“你多长个心眼,别傻到全心信任警方,警察要是认定你就是凶手,有的是手段将罪名强按在你身上,让你做替死鬼!”
“这里面的阴暗超乎你的想象,警方迫于社会舆论,还有各方面的顾虑,肯定想快点了结此案,我要是不保释你,你很可能会被屈打成招。”
“毕竟,如今除了你,尚未找到第二个嫌疑人,警局可不是个好呆的地方,有时候有进无出。”
云想想一震,弱弱辩解,“我……我根本没有杀人,我没有杀人,他们找不到证据,怎么给我定罪?”
“你太天真了,没有证据,可以伪造证据。”
“那怎么办?”云想想像无头苍蝇一样在屋内乱转。
傅燕生唇边扯出一抹诡异的弧度,“这事交给我,别担心,我要钓的鱼儿浮出水面了。”
云想想点头,他的话就像定海神针一样,让她感到安心。
这次经历,傅燕生再次为她揭开社会黑暗的面纱,让她感到烦闷。
傅燕生看着手下发下来的消息,雇佣水军人幕后之人就是钱顺。
他微微眯眼,直接打了个电话,“越彬,你给我好好查查人大代表钱顺。”
“切记,不要打草惊蛇!”
古越彬一下子就猜到了他的目的,疑惑道:“大哥,你怀疑这个叫钱顺的家伙?”
他不解道:“这家伙身上找不出嫌疑,但是多次愤慨跟警方表示一定要严查此案,给孟欣讨回公道,他这样做是想借此提高自己的明声,好为自己铺路?”
傅燕生摇头,“事情恐怕没有这么简单。”
“商人无利不起早,钱顺是人大代表,更是商人,骨子里有着对利益的追逐天性,他对孟欣的案件太过热情,直觉这个人很有问题,他充当仁侠的角色确实好上位。”
“但,他明知道云想想是我保释的人,却还敢背后找水军,在网上公然跟我叫嚣,这不得不令人深思背后的深意了。”
“他一个商人,得罪了傅家对他没有任何好处,却这么明目张胆跟我对着干。”
“他白手起家,把企业经营得这么大,证明他不是傻子,却公然跟我对着干,这说明两个原因。”
古越彬挠挠头,好奇问道:“什么原因?”
“他背后有人,可能是想打击我的对手,这是其一,其二,就是他做贼心虚,贼喊抓贼!”
古越彬眉头一皱,随即舒展开来,忍不住佩服道:“还是大哥厉害!”
傅燕生跟他细细吩咐了接下来的任务,这才挂断电话,让他着手安排。
然后浏览着网上的新闻,在社会版新闻中找到他想要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