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穿着黑色的衣服，面无表情，看见顾绵绵，冷着声音问了一句：“您是顾绵绵小姐吗？”

顾绵绵点了点头：“我是。”

佣人的态度让顾绵绵感到奇怪。

“请进。”佣人侧开身子，把黑色的大铁门拉开。

黑色大铁门像是长久没有打开过，突然被拉开，发出生涩的嘎吱声，像破旧风箱里发出的呼呼声，极为刺耳。

顾绵绵下意识皱了眉头。

“赵奶奶身体怎么样了？”一边跟着佣人的脚步，顾绵绵一边轻声询问，并且四处打量周围的环境。

佣人回头看了她一眼，表情极为麻木：“我只是一个佣人，这些事不清楚，顾小姐还是等会儿自己去看吧。”

看出来佣人不想跟她多交流，顾绵绵也没心思招人厌烦，干脆没再搭言。

佣人领着顾绵绵到了别墅的客厅里：“顾小姐，您稍等一下，老夫人等会儿就来了。”

说着，佣人走到一边去，给顾绵绵倒了一杯水。

“赵奶奶不在家吗？”

顾绵绵眉头皱得更深了，白五不是说赵奶奶的病情已经很严重了吗？怎么还会跑到外面去？

“老夫人到医院去检查身体了，要等会儿才会回来。”

顾绵绵沉默了一会儿，端起茶几上的水杯。

无色无味，与正常的饮用水没有差别。

难不成是想多了？

小心为上，顾绵绵没碰这杯水，因为她感觉这里很奇怪。

佣人一直盯着顾绵绵手中的水杯。

见顾绵绵端起水杯，突然又把水杯放回茶几上，并没有喝下去，目光变得浑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