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当空,墨染星穹。翡翠楼近里城第一楼,宗门弟子聚会之地,纠纷时常发生。风傲寒几人在二楼包厢内推杯换盏,盘筷碰撞。一楼大厅皆是各宗门的杀仙弟子。
“怎么就没房间了?老子不是订了吗?”
屋内。
郭林:“外面怎么回事?”
风傲寒放下茶杯:“去看看!”
风傲寒推开屋门,镀金带着几个公子哥气势汹汹的朝角落包的厢走来。镀金面红耳赤,单手揪住店小二的衣领子,一副痞样,那店小二眼旁淤青,挨了一顿暴揍。
镀金:“我心情不好退了,可是现在我心情又好了,想要回来怎么了!”
店小二:“真的没有房间了,都满了!”
镀金:“我刚刚退房,还不到一盏茶的时间,怎么就没了!”
店小二:“那房间已经让出去了,点的单厨房已经开始炒了!”
镀金:“我可是翡翠楼的贵宾,我不管,你快让那些人退房。”
店小二:“我们翡翠楼也是有原则的,我们要维护点单客人的权益。”
镀金将店小二从楼梯上推下去,店小二双手抱头,十分痛苦的滚到一楼大厅,几位看热闹的看到这番景象,开怀大笑。
旁人只当是看戏,完全不觉得有什么不对。镀金从腰带上抽出一枚银币扔下去。
镀金:“拿去疗伤!”
“镀少爷,不知是谁,敢抢你的房间啊!”
镀金:“就是走廊尽头那个最大最好的房间。”
几个公子哥扇着水墨扇子簇拥着镀金走到走廊尽头,镀金身后背着一把长剑,那长剑就是渡魔书说了好铁,镀家的传世之宝,这镀金就想背出来,显摆显摆。
风傲寒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他淡定的站在房间门口。
御魔身上闪过一阵白烟,小胳膊小腿萌脸蛋,变成长手长脚帅哥脸。他双手叉腰站在风傲寒后。郭林也摆开了阵势,他拿着一杯茶稳稳的坐在二楼的围栏上。
郭林那动作看似简单,若是没有一点功力的人,坐在栏杆上定会掉下去。草船兄弟则在屋中躲着看戏。孟丫头与安娜惠子靠着房门而站。
镀金看到站在房间门口的风傲寒,气不打一处来。
镀金:“风傲寒!怎么哪都有你!真是阴魂不散!”
风傲寒:“镀公子,不是吾阴魂不散,而是这汤山太小,抬头不见低头见。”
镀金:“识相的把房间还给我!”
风傲寒:“若是吾没记错的话,这房间之前的主人已经退房了。这房间的单子上,现在写的是风傲寒三个字。”
画眉小声:“师父,要不然咱们换一家吃得了!”
孟丫头拉了画眉一把。
孟丫头:“天都这么晚了,还去哪!他们都退房了,现在又反悔来要,没有这样的道理。”
镀金身后的公子哥。
“镀公子,对面都是些山野小孩,小门小户的,咱们算了吧,让给他们,今天咱们去怡香院吃!”
镀金:“若换做别人,我也就罢了,一顿饭而已,可对面偏偏是风傲寒!”
镀金往前走了几步,十分不礼貌的伸出手指着风傲寒。
镀金喊道:“老子今天,就要在这吃。风傲寒,我们单挑,谁输了谁走!”
大厅内喝酒吃饭的人,一边吃,一边仰头去看二楼走廊的情况,在他们眼中,这里发生的一切都是吃饭的乐趣。
大厅中吃饭的食客中,有不少的宗门弟子,杀仙学徒,还有一些宗门里的大佬。
翡翠楼虽然饭菜一般,但是在这小小的近里城,也算是个名楼,自然吸引了不少外来游客。食客中除了杀仙之外,还有一些其他国家的商人游客。
风傲寒:“镀公子,我好歹也给你家修过龙穴!”
镀金:“怎么!不敢打了?”
风傲寒:“吾凭什么要和汝斗?”
镀金:“你有选择的余地吗?”
御魔:“为了个房间干打,多没意思啊!不如你们赌一场。”
镀金:“好,我想想赌注!”
风傲寒扭头看了看御魔。
风傲寒小声说:“汝这是作甚?”
御魔:“渡魔书说,镀金背后那一把剑可以拿去盘龙鼎中炼!”
风傲寒:“这个渡魔书,上次说马贼背后那斩马破烂刀是宝物,这次又说镀金背后的是宝物,这是作甚?”
渡魔书:“我说的真的是实话,这些东西和女娲石,可是一脉的。”
镀金:“喂!叽叽呱呱说完了吗?”
风傲寒:“我的赌注,是汝背后的那一把剑!”
公子哥2号“那可是镀金家传家宝物啊!”
公子哥3号“镀金他爹平时都不让他拿的,只有大日子,才让他背一背!”
风傲寒背后的渡魔书突然发光。
渡魔书:“风傲寒拖延一下时间,御魔赶快回去拿你爹那把生锈的刀来。”
御魔点点头,直接从二楼的栏杆,一翻而下,跳到酒桌上,接着完美落地,破门而出。动作干脆,场上不少宗门弟子,都自愧不如。
镀金:“哈哈哈,胆小鬼,怎么逃了一个。”
风傲寒:“吾要汝身后的剑。”
镀金:“上古龙渊剑,当赌注可以啊!反正你也拿不到,因为老子打你像打狗,根本用不着多大的力气。你喜欢这把剑,那我就用这把剑,把你打得心服口服!”
风傲寒:“汝还没说,汝的赌注是什么了?”
镀金猥琐一笑,他竖起中指:“我要你裆下子孙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