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尴尬至极。
卫龙:“师父,这一麻袋蛇怎么处理?”
风傲寒:“泡在厨房那罐药酒中。别让他们死了。”
御魔:“花蟒蛇,这是我契约小爹爹,以后要叫他大佬。”
蟒蛇:“大佬好!”
风傲寒:“别叫这个,我不来黑道那一套!”
大花蟒盘旋在外,众人走进院中。风傲寒给御魔煮了一碗西红柿鸡蛋面,御魔吃的开心,风傲寒又拿来一碗汤药给御魔喝。
风傲寒:“看你有些感冒了,吃完早饭,就喝这个。注意身体,吾最近忙,汝要是病重,吾可没功夫管汝。”
御魔:“傲娇老爹,伤不起。”
傲寒:“黑道儿子,惹不起。”
画眉:“你们对联啊!”
郭林:“横批,爹不如子!”
涂山问香发烧,风傲寒给他喂了些药,此刻卧床不起。
涂山寻花见卫龙在碾糯米,冲过来帮忙。涂山寻花摇身一变,一阵青烟绕体,变成一只白色的狐狸,额头上还有一个三角形的水晶胎记。
卫龙:“你这两姐妹有意思啊!昨天姐姐变成红色的鬼狐吓得人半死。妹妹的真身却如此漂亮。瞧瞧这毛色,拿去卖应该可以卖个好价钱。”
画眉:“大师兄啊!你张口闭口就是钱,你掉钱眼里了?”
风傲寒:“徒儿,你大师兄也是有苦衷的,他父亲要看他业绩的。他业绩不好,他父亲就不准他修炼了。”
卫龙点点头。
涂山寻花:“姐姐是纯正的涂山血脉,而我是青丘与涂山联姻生下的。青丘仙狐白色居多,涂山花色居多。”
糯米碾压完毕,两个木桶,蛇酒分别倒入两个木桶中,糯米水也分别倒入木桶中。
风傲寒:“昨天热水糯米只是初步排毒,今日才是重头戏,这酒蛇糯米是以毒攻毒,可以完全将你们的尸毒解了,你们会更加难忍。”
草莽:“师祖!那蛇还是活的!”
御魔:“一夜不见,爹你倒是从师父荣升师祖啊!还是不拉帮结派,你这都两个徒弟,两个徒孙了。小爹爹,为何他们不喊你师公,要喊你师祖啊?”
卫龙:“废话真多。说是师祖就是师祖,喊什么师公啊,风傲寒才十三岁,叫公公多难听啊。不知道的,还以为宫里出来的!”
风傲寒:“诸位放心,这些蛇蛇听御魔的话,不会乱咬人的。”
卫龙:“草莽草船去把涂山问香抬下来。”
二人点点头,朝二楼走去,涂山寻花穿着衣服,率先泡入水中,黄色的糯米水中,几条小毒蛇在水中舞动,御魔念叨咒语,小毒蛇立即排队围成太极形状,慢慢游走,涂山寻花的头顶冒出一阵黑烟。昨日的糯米水让人又疼又痒,今日的活蛇糯米水,可以说是煎熬的疼痛。
这糯米水,时而阴凉如冰,时而滚烫如油,涂山寻花的额头上布满汗水。
就在这时,草氏兄弟站在二楼,一脸焦急。
草船大喊一声:“师祖,涂山问香跑了。”
风傲寒扭头一看,涂山问香浑身裹着彩色的纱布,从二楼跳出,一脚踩在树上,一脚踩在围墙上,出了院子。
风傲寒:“姑娘!姑娘!你体内尸毒,要去哪?”
涂山问香光着脚丫,没有回头。跳出院子,一路狂奔。涂山寻花见姐姐跑了,她立即从盆中站起来。风傲寒冲过去,一把将涂山寻花按了下。
涂山寻花:“放手,我要去找我姐姐!”
风傲寒:“此刻出来,前功尽弃。”
画眉:“师父我跑得快,能预测未来。你们找不到她,我能感应到她。我去追!”
风傲寒点点头。御魔让画眉骑在了大花蟒的背后,并且在画眉身上放了一根红色的绳子。
御魔:“带这娃娃去把那女人抓回来。”
花蟒离去,御魔回到院子中,草莽草船泡入水中。初入水中,刺骨冰凉。
涂山寻花今日穿得十分朴素,发髻轻挽,头上只插着一根简单的素银发簪。涂山寻花斜眼看了看风傲寒,她扯下发簪,发丝垂肩。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发簪狠狠的刺入风傲寒的手背。
鲜红溢出,风傲寒反手抓住少女的手腕,一手夺下少女的发簪。他放开寻花的手腕,单手按其肩膀,将涂山寻花按到水中。
草船:“你个皮丝婆娘,好端端的,为什么刺我师祖?”
郭林拿着医用棉布冲过来给风傲寒包扎。
涂山寻花:“你以为你是谁啊!可以这么管我?”
风傲寒:“你姐姐把你的女宫玉烙在我手上了。”
郭林给风傲寒包扎时,涂山寻花看见了风傲寒手心的狐狸印记。
涂山寻花:“你手上怎么会有我的女宫玉印记?”
草莽:“说道点子上了,师祖算是你的未婚夫”
涂山寻花:“原来那不是幻觉!”
风傲寒:“当时你昏厥不醒,我撕开汝肩膀上的衣服看了看伤口的程度。”
涂山寻花打断风傲寒的话。
涂山寻花:“什么?你看了我的肩膀?”
风傲寒:“放心,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看的。姑娘若是看不上在下,赶快去找个如意郎君,让他把我手中的烙印拿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