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寻花重复说道“姐姐,凭什么天支地支都要压在我们头上,高人一等?”
涂山问香:“天支的实力是与生俱来的,自然是能世袭,咱们的实力需要靠后天的努力。你还记得涂山天支帝女吗?”
涂山寻花:“涂山红红,谁人不晓谁人不识!”
涂山问香:“没有天赋,就要靠后天努力,你若是连这点苦都吃不了,将来如何成气候?”
涂山寻花心烦:“你又没泡糯米,怎知这穿心噬骨的奇痛奇痒。”
涂山问香拿出另外一只手,十指芊芊似白葱。她手心燃起杀气,指甲迅速变长,宛如千年老妖婆。手心弯曲对准涂山寻花的脑袋。
风傲寒“汝这是作甚?”
涂山问香白了风傲寒一眼,接着微笑着说。
涂山问香“哈哈!怎么了?你心疼了?怕我动手?”
风傲寒“心上本无此人,又何来心痛之说。我只是不想看到汝姐妹相残!”
涂山问香仰头大笑,她一魔爪刺入涂山寻花的肩膀,涂山寻花惨叫一声,紫黑色的血液慢慢流到涂山问香的手中,涂山问香笑了笑,接着将指甲收回,那些紫色的血液通通进入她的手心。
风傲寒“汝怕是疯了?”
涂山问香将尸毒涂抹在自己的伤口上。涂山问香满意的笑了笑,接着脱下鞋袜,泡入水中。这个澡盆本就只能装下三人,此刻进入四人,糯米水溢出半盆。一些朱砂被水冲去。
涂山寻花:“姐姐,你何必了?”
涂山问香:“陪你!”
风傲寒摇摇头,拿了朱砂重新在湿地上画符文。湿地毕竟是湿地,朱砂沾地,竟然晕开。
如同初学毛笔的小童,毛笔沾水太多,一笔沾宣纸,直接晕染,撇不成撇,捺不成捺。他用帕子吸了一些水,这才画好。画好符,总觉得不对劲,地面的朱砂符十分蹩脚,但又说不出什么毛病。
草莽“臭娘们,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胡来,好端端的,来抢我们救命水。”
风傲寒“卫龙磨糯米去,画眉继续烧水,今天怕是要熬夜了!”
涂山问香“这糯米是老娘化为原形,一圈一圈推着磨子碾的,我凭什么就不能泡!”
草船:“这话说的没毛病,凭能耐中的毒,凭能耐碾的米,凭智商泡的澡!”
御魔假模假样的打了一个哈欠“契约小爹爹,我回房间了!我需要你一个温暖的睡前抱抱。”
风傲寒一脸冷漠“滚~”
御魔转身:“哦!”
风傲寒:“回来!”
御魔:“怎么了!”
风傲寒微笑:“帮我上后山去抓九条蛇来。”
御魔:“要蛇啊!明天一早,要多少我抓多少。别说九条,就算九百条都行!”
风傲寒冷漠:“天亮之前就要见到。”
御魔撒娇“爹,人家还在长身体。”
风傲寒“别在我面前装,你都多少岁了,还长身体?再长就成黑山老妖了!”
话音落,一阵杀气包裹御魔身躯,眨眼间童子变少年,郭林几人目瞪口呆。
安娜惠子:“好帅的小哥哥!”
卫龙“咦!本以为是个软萌的宝宝,没想到是个二十岁的小伙。”
风傲寒:“徒弟!别被他的外表骗了,他可不止二十岁。”
御魔垂头丧气转身朝门走去,一边走一边大声说。
“本以为找了个爹爹,我能吃一口热饭,睡一顿饱觉,没想到吃了我的糖葫芦,还逼我去山上徒手抓蛇!”
风傲寒:“回来!”
御魔回眸一笑:“爹!你改变注意了?”
风傲寒:“给!这是灯和麻袋,出门左拐有个山,慢走不送。”
御魔接过灯笼麻袋准备离去,这时画眉突然拉住御魔的衣服角,御魔转身,看见如此可爱的小男孩。
御魔“怎么小弟弟,要陪我一起去抓蛇?”
画眉“炸蛋酥,吃不吃?”
御魔“你自己吃吧!大爷我走了。”
话音落,他打翻了画眉的炸蛋酥,跺了跺脚翻墙而去,手中的灯笼险些熄灭。盘子破碎,蛋酥散落,画眉捡起地上的蛋酥,拿了扫把清理瓷片。
画眉“哎,也许是我的蛋酥太难看了。”
风傲寒“那个风御魔就是个没素质的家伙,你别放心上。”
画眉点点头,继续打扫。郭林穿这安娜惠子买的衣服走了下来。
郭林“家里没有镜子,不知道穿这一身怎么样?”
卫龙“平日只觉得郭大哥长得高高瘦瘦的,原来那么帅啊?”
画眉“人靠衣装,佛靠金装。好看!真的!”
风傲寒“要是路人遇了你,还以为遇到王权富贵之人。”
安娜惠子“这衣服是我准备让郭林在宴会上穿的。你们也有,我这几天当散工绣女,赚的。”
卫龙“我说怎么天天不见你,原来是去兼职了!”
画眉“惠子姐姐怎么说,也是宗门大师姐,世家千金。跟了郭哥出云骨渊,来了这汤山,竟然做起绣花女工。郭哥,你以后可不许负了大师姐。”
安娜惠子:“他敢负我,沽名家的人,可不是吃素的。”
郭林:“你那么好看,那么贤惠,我不喜欢你,我喜欢谁去啊!”
风傲寒:“二位亲朋,单身良多,注意分寸!”
诛邪阵旁的几根蜡烛,烛火摇曳,险些熄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