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仑女仙失血过多昏厥,风傲寒为她号脉,一脸愁云吹不去,怀中之人心难安。镀金三人,见事态不妙,立即开溜。
卫龙:“师父这可如何是好啊!”
风傲寒:“杀气外泄,吾也无能为力。”他在少女胸口上又点了几穴。
“凝气灯,可凝万物之气!”
那声音有些虚无缥缈。众人扭头,只见三位仙风道骨的杀仙御风而来。一人手中拿着一只油腻的烧鸭。那说话之人,是天塔老人。风傲寒将怀中女子抱起来。
风傲寒:“敢问三位老前辈是何方神圣?”
剑仙咀嚼着烧鸭“吾乃剑仙义薄云天!”
酒仙喝了一口清泉吟“老夫酒仙,卞归尘!”
天塔“老朽天塔,吾三人在山上看了你多时,觉得你是个有意思的娃娃,这有一枚丹药,拿去喂她服下,暂保性命。”
风傲寒把白衣女子交到卫龙怀中,他跑过去接药。
风傲寒鞠躬致谢:“谢三位老前辈!”
“傲寒愚钝,敢问天塔前辈,那凝气灯去何处可求?”
天塔:“凝气灯,天下仅有五个,均为逍遥派制造!”
风傲寒在脑海中回忆:“多谢三位前辈指点,晚生知道了!”
三位老人互相对视,接着扬袖离去。几人赶回清修阁。
风傲寒:“孟丫头,温水!”
孟丫头:“这是渊主的四面血茶,不知会不会相冲!”
风傲寒闻了闻那一枚丹药,接着将丹药泡入四面血中,他又在少女的背后点了几穴,少女咳嗽几声便醒了过来,他趁机将药喂她喝下。少女喝了一口,吐出半口。
少女虚弱:“好苦…我不喝…”
风傲寒:“听话,良药苦口!”
风傲寒竟然亲了少女一口。
风傲寒“还苦吗?”
少女这才将药喝下。
卫龙:“刚才那三位杀仙说凝气灯,逍遥派有,我们怎么拿呀?我们连逍遥派在哪都不知道!”
风傲寒:“汝忘了,那逍遥派弟子凌千幻,在囚凰谷设下大阵了吗?”
卫龙:“对哦!赌注中有凝气灯!”
孟丫头:“那大阵,我也见识了,就凭你,如何破得。干戈研究阵法多年,他都说那大阵非死即伤!你一个毛头小子!”
风傲寒摸了摸少女的额头。
“开始发烧了!汝等送她去清修阁好生照顾,吾去取灯!”
白衣女孩半梦半醒,她抓住风傲寒的衣袖,不肯松开。
“寒哥哥不要走!”
风傲寒用双手捏住女孩的小手。
“吾去去就来,汝等吾!”
二人点头,接着用柔软的藤条编织一个担架床将白衣女孩抬往清修阁。
风傲寒将渡魔书放在背上系好包带,接着端着孟丫头的四面血茶走向囚凰谷。渡魔书刚回到风傲寒的背后,渡魔书就开始抱怨。
渡魔书:“小寒寒,我受不了这黑莲子了,睡觉打呼噜,哎呦喂!”
风傲寒:“吾怎么没听到啊!”
渡魔书:“有的音频只有我能听到!求求你了,你让黑莲子变帽子,变腰带,别当书带了行吗?我不想和这家伙绑在一起了!”
黑莲子:“老不死的,你这话,我可不爱听,我看这书带太过陈旧。变一个新的,你还嫌东嫌西的。别给脸不要脸。”
渡魔书:“谁稀罕你这背书带,我那书带可是上古犀牛的经脉所制,丑只是为了防盗,看你变的书带,真是一个妖艳贱货。”
黑莲子:“哟呵!要不下去打一架!”
风傲寒:“别吵了,让吾静一静。”
渡魔书:“小寒寒,你受伤了。”
黑莲子:“我能感觉到,风傲寒伤得不轻,要不!我用点邪术疗一疗。”
陌璃:“风傲寒,我陪你大战,也算是过命交情了,要不我传点杀气给你!”
风傲寒:“不用了,小伤而已!谢谢各位照顾!”
风傲寒看了自己一眼,周身满是伤痕,黑袍也破了很多道口子。他右手往乾坤葫芦上轻轻一敲,一朵妖花从葫芦中跳出落入手心。那花,生有六瓣,状如鸟头,色泽娇艳桃红,名为救命红凤,可在短暂时间内将杀气提高十层附带治疗效果。他左手端盘子,右手使出杀气将妖花碾碎,就着女孩喝剩下的四面血服下。接着他盘腿而坐,在地上休息了三分钟后便继续前往囚凰谷。虽是仙家药材,却不像传说中神仙药一样立竿见影。风傲寒只是觉得精神了些许,其余没什么变化。
风傲寒已经忘了自己曾经是哪位神仙,甚至连曾经的名字都记不得,他只记得那些神力的修炼方法,药物疗效、阵法、各种文字与种族文化。现在他有一个凡人的名字叫风傲寒。
进入囚凰谷,风傲寒戴上了眼罩。
他端着四面血小心翼翼的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此刻还是中场休息时间,那麒麟子任被困在大阵中,没有出来。郭林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菜。风傲寒疾步而去。快到自己前排座位时,一把未出鞘的古铜剑挡在风傲寒的膝盖前面,风傲寒不以为然,绕剑而行,谁知持剑者将手伸长将风傲寒的去路挡死。
风傲寒扭头一看,是一个戴着面具的老头。那老头双眼透出寒气,让人不想多看一眼。
风傲寒:“前辈这是何意?”
老头摘下面具,风傲寒在心中先是一惊,转而淡定。这老头原来是白蛇教的地倾长老。
地倾长老:“小兄弟,看着面熟啊!不知尊姓大名!”
风傲寒压着嗓子:“我……我叫阿全!”
旁边的老人也摘下面具,如风傲寒所料,正是木叶长老。
木叶长老:“阿全!可否摘下你的眼罩啊,我瞧着你长得像我认识的一个人。”
地倾长老:“那人叫风~傲~寒!”
风傲寒:“风傲寒!从未听过这个名字!可否让我过去。”
地倾准备站起来摘下风傲寒的眼罩,这时一苍老的大手往地倾的手里塞了一杯酒。风傲寒扭头一看,那大手的主人原来是一笑渊主。
一笑渊主:“地倾,这阿全是我故人托孤,平时怕生。你手中的酒,可是上好的醽醁,尝尝!”
地倾坐下喝酒:“原来是渊主的人,多有得罪!”
一笑渊主:“阿全你愣着干嘛,还不快去坐着!”
风傲寒点头:“是!”
风傲寒快速跑到自己座位,心跳久久不能平息。如果刚才被认出来,他一定被这两人大卸八块。
风傲寒一坐,郭林用箸夹菜刚准备吃,见风傲寒如此狼狈,郭林保持姿势如同时间静止。几秒后。
郭林:“兄弟,才一会儿不见,你怎么如此狼狈?这衣服破得像个乞丐!卫龙何在?”
风傲寒“一言难尽啊!先赢了凝气灯在和汝说”
郭林:“你要破阵?”
风傲寒小声:“那吾长话短说,吾与卫龙去出恭,谁料半路遇到欠钱不还的仇家镀金,与那人小斗一场,本是要赢了,谁知镀金后来使阴招想偷袭吾,这时杀出来一个白衣女孩,替吾挡了那一剑,现在人刚吃了药,被卫龙抬会清修阁了。”
郭林品了一口风傲寒端来的茶“我懂了,救人要用凝气灯!”
风傲寒拍手:“聪明!”
郭林:“这是什么玩意,真难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