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灿烈虽然也被打了,但心中对霍飞宇没什么怨念。虽然对方使用了卑鄙的地面战术和无耻的摔投技法。但人家确实有两下。
后来李馆长回想了下,即使霍飞宇不用摔投技法,自己也很难赢。想想自己最近都在忙着拍电视,发展演艺事件。这事到是给自己敲了一个警钟。毕竟修士身份是自己的立身之本,自己强,接到的演艺单子才会多嘛。所以他对陆余恨的说法不置可否。
“哼!”一个愤怒的声音传来,“天门武馆有什么错!要我说,都是你们这几年好日子过惯了。一个个都是青铜级别的修士,每天不想着修行训练。天天想着敛财。我倒觉得天门武馆踢的好。”说话的是一位中年大汉,如果霍飞宇在,他一定能认出来,这是十五灯会上和恶来打得有声有色的那位金馆长。
“老金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人群中立刻传来反驳的声音,“什么叫我们天天想着敛财,就你清高?这是规矩,你懂不懂。什么行当都有什么行当的规矩,你不遵守,乱套了怎么办。天天你打我,我打你。还有工夫教学生吗。”
几位馆长立刻分成了三派。支持金馆长的只有一位。反对的倒有四位。李灿烈还有一位姓苏的中年大叔全程打酱油,不发表意见。会场内吵成一团。
“好啦……”一直在闭目养神的江州武馆联盟分会长发话了,他一发话,全场立刻静了下来,“吵什么吵。一个个都是有身份的人,见过多少大风大浪,这么沉不住气?
踢就踢呗,你们谁手里没个十来分,对你们有什么影响!”
他停下来,撸了撸自己的长须,继续道:“不过呢,这天门武馆确实有些不收规矩。咱们也不能就这么让他骑在我们头上。得给他点颜色瞧瞧,给他上一课。下一个被踢的是谁?”
“是我。”一直不说话的苏馆长举起了手。
“你啊……”张老摇摇头,“你就算了,要打要投降你看着办吧。”
苏馆长就是中洲灯会上全程打酱油的中年男人,他无奈地笑笑,继续躲在一边不说话。
“接下来其他没接受挑战的都去给我提交免战申请,就说武馆有事,不能应战。这个能保证你们一个月不被挑战。
然后呢,小金啊。”张老对着金馆长招招手。
“你就不要挂免战牌了,这样,苏馆长被挑战过后就只有你一家能接受挑战了。你去给他们点颜色看看。”
“张老,您放心。”金馆长虽然对某些同僚不满,但对张老很是尊敬,“就这种毛头小子,我肯定把他们给揍的爹妈都不认识。”
张老点点头,江州武馆联盟最强的就是这个用洪拳的,他要打不过,其他可以直接投降了。
大计已定,难得聚在一起,各位馆长晚上就地痛饮一番。酒桌上,大家又痛斥了不讲规矩的天门武馆。还嘲笑了将要被挑战的苏馆长。苏馆长全程赔笑,谁叫自己弱的。弱在脾气不好,还怎么混。
霍飞宇前来踢馆的时候,苏馆长酒还没醒。
老苏年纪四十来岁,有儿有女,小日子过得不错。
他其实是中洲强大修士家族苏家的一个旁支。年轻的时候家里发生一场惨剧,全家只剩下他活了下来,为了不在想起过去的事情,老苏搬到了江州,重新组建了家庭。
因为这个原因,武馆联盟也给他点面子。让他在江州地界开了家武馆。
武馆生意不火不热,几十位学徒。收入不高,但也能维持家中用度。老苏很满意。
他很久前就已经成为了青铜修士,不过在那之后,修为就再无进展。
如果霍飞宇知道了,肯定会说,这不就是我的前身吗。我要是不穿越,小霍恐怕来苏馆长这成就都到不了。
老苏实力不强,但脾气好的不得了。天天对谁都笑容可掬。
所以其他武馆馆长虽然鄙视他,但无论你说什么人家都笑脸相待。时间长了,大家也就接受他了,虽然时不时地还讽刺讽刺他,但老苏通过一副好脾气成功在江州武馆界站住了脚。
今天的踢馆,老苏也没当回事。李灿烈都输了,他还能赢吗。反正自己还有十几分,输就输呗。好像自己没输过似的。
霍飞宇很苦恼,他发现自己麻烦了。踢馆到不是什么事,但是上次击败李灿烈的事不但没有平息,反而慢慢发酵。
他重新注册了社交网络账号,很快就被李灿烈的亲卫队发现了。从此他的页面,每天被人刷一波屏。这都一个月了,这帮小丫头,还没消气,乐此不彼。如果就只是网上骂骂也就算了,这些小姑娘还经常组团去天门武馆示威。为此自己没少受南雪的责怪。不过人家南雪办法多,很快就和小姑娘打成一片,将霍飞宇塑造一个欺师灭祖的混蛋,成功将矛头重新指向霍飞宇。
现在这批小姑娘的仇恨已经不在天门武馆了,她们的目标只有一个,霍飞宇。
人家不过嘴巴喊,还付出行动。霍飞宇都没到,她们到了,早早地在武馆前,挂起了“霍飞宇必须死”的横幅。
你们不要上学吗?这么闲真的很好吗?
霍飞宇觉得自己需要找一个助理。这些小姑娘一个个都是上学的年龄,没事干在这最偶像拉横幅。我一个个拍下照片发到你老爸老妈老师手里,让你们狂。哥是忙没空理你们。一个个得寸进尺。
但是还没有助理的霍飞宇偷偷从后面摸进了苏馆长的武馆。两人友好协商后,苏馆长主动认输。天门武馆又得一分。
主动认输有什么,苏馆长哪里在乎这些。明天是他女儿六岁生日,自己打算在武馆布置一个盛大的生日聚会。早点结束早点忙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