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主任,这个是办公室的钥匙。充卡室得我也直接给你吗。”毕竟那里是他老婆。
“这个你就拿去跟明洁交接吧。副校长不让你干了?”肖主任似乎是还不知道这件事情。
“嗯,说我班里考的不好。”
“他这还是在治我呢。他让我做一件事情我没同意,就把你给我撤了。把活都堆给我,我这是连累你了啊。”明洁一听就是满身的怨气。“这个奸诈小人。哎,钱都不给你,让你白干了两个月。”
听了明洁的一顿抱怨小羊终于是得以抽身离开。不过,这活毕竟是帮明洁干的,而且也是受她的连累,她怎么就不能给她把这两个月的钱给结了呢。还一副猫哭耗子的模样。
“高洁。我资产管理的兼职干不了了。被撤了。”消息发出去好长时间都没有回复。看来是得等到下班了。
“我被撤了。”一直是小羊开口,高洁那明显的是心不在焉的有所怠慢的情绪才有所改善。
“你是不是得罪领导了。”分明是带着距离的质问,恐怕是自己被引火烧身。“我就说嘛你当初就不该掺和这事,安安分分的教自己的学多好。”一副事后诸葛的欠揍模样。还真是当自己是个预言家了。
“是因为副校长跟肖主任互斗。我只是一个炮灰,你看。”小羊把跟那明洁的消息跟她看。
“原来是这样啊。”高洁总算是放下心来。“哎~你不在那里也是挺好的。跟钱有关系哪里好撇清楚关系啊。”
“嗯,”原来是要保持良好的关系就得不能自己身上有污点啊,这个高洁还真是自恃清高。“下午开会你早点过来吧。”
“来那么早干嘛。”早出发一分钟就好像是吃了多大的亏一样。瞪着个大牛眼。
“早点去不挤啊。”小羊忍住心口的闷得慌。
“你们比赛我打个招呼你们俩都不用这么辛苦的。”看着终于放松下里的小羊,潇远给她按摩肩膀。
“在你这颗大树下面我可很少有机会这么辛苦,而且啊。”小羊转过身,噘着嘴。“你也要相信我的能力嘛。说不定在这一百百十个老师里面我也能得个前二十呢。”小羊楞了一下看到了潇远的衬衫上的口红印,跟那个秘书的一模一样。女人总是对于男人身边出现的女人特别的在意。“你是不是搞外遇了。”忽然是像只发怒的小猫伸出爪子。那双澄澈的眸子里就是发火都是带着清凉的.
“你说什么?”潇远看着小羊为自己吃醋的这样子忍不住发笑,一个是这样子太可爱了,一个是小羊还是在乎自己的。
“还笑。”小羊直接是攥着小拳头毫无威慑力的揪起那潇远的领子。凑到他面前。“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
“咳咳咳咳咳。吃饭了。”鹿琨端着刚做出来的饭。他是真的感冒了。
“你这个感冒的离我老婆远一点。”潇远嫌弃的拿过鹿琨给小羊盛汤的勺子自己给她盛。
“你这个红杏出墙的才要检讨。我不喝你盛的汤。”小羊直接吼道。还是鹿琨在潇远强大的视觉压力下憋着笑给小羊盛的汤,他觉得下次来这里吃饭可能就是遥遥无期了。
得意须尽欢吗。
“听说这次的比赛你也参加了。”潇远一副视察领导的模样问道鹿琨。
“嗯。”鹿琨系着围裙乖乖的刷碗。狗狗比较的喜欢他的,在啃着他的脚后跟。
“在家别谈工作嘛。”
“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祝你俩在教育事业上前程似锦。”潇远一伸胳膊要搂小羊被小羊拿起抱枕就砸。真的砸出一个包也不解气。
生生的两个人都被赶了出去。
“哎,锅里还有大闸蟹呢。”鹿琨的一句话,潇远回头看着那反锁的门似乎是明白他俩为啥被赶出来了。
“你打算在这里住多久,这学校的工作经历可是与你接手公司一点帮助都没有。只是在浪费时间。”潇远确实是在商业上比鹿琨有天赋,起码现在看起来是,外人看来,他确实是有资格教训鹿琨。
“公司里不是有表哥吗。”鹿琨踢了一下脚边的石子。两个大男人这样的散步还是第一次。
“我以后在公司的时间不多了。江山都给你打好了,你坐稳了就行了。”比起以前的功利心,潇远柔和了不少,说话间不经意间都会笑出声。是啊,小羊在身边谁不会高兴呢。只是某些人没有这个福气吧。
“你要跟表嫂结婚吗。”“啊,表哥,疼,干嘛打我头。”鹿琨后脑勺疼。
“你废话吗,我不跟表嫂结婚难道跟你结婚吗。就是”潇远忽然是语气低落下来。在这之前,潇远在整个鹿家都是无往不利跟个奥特曼一样。“我之前的事情小羊似乎是介意的。不过我会好好表现,我会等她的。”
你不是在等她,你是在看住她。圈养她。让她眼里被强逼着只有你一个人而已。
“表嫂不会知道吧。”男人的那些事情,表哥这方面这一年可是放纵的不少。
“你不懂。小羊知道的事情不是真的在意只不会说的,真的特别在意反而也不会说了。所以她什么都不会说,她从来不喜欢教训人,所以给人的感觉特别的舒服。”
“有时候,表嫂这个样子倒是让人觉得是好欺负了。”
“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潇远的敏锐度绝对是人类前几名的。听着鹿琨说了这副校长干的那破事。潇远攥紧了拳头。“这个老瓜皮。看我不弄死他。”
“不过,表嫂不喜欢外人干涉她的工作,我想。还是静观其变吧。”鹿琨也是想过动手。可是他试探过小羊。小羊似乎不想说也不在意。起码看起来是这样的。
“她回来了。”潇远有些的幸灾乐祸。
“谁?”嘴上问着谁,语气已经是带着惊恐。几乎是本能的。
“左平。你的老相好。”
“她才不是我的老相好,我哪知道她咬的这么紧。不就是玩玩吗,还缠上了,我给她一张卡。她给我退回来了,被我爸还打了一顿呢。”鹿琨越是说就越是觉得自己上火,自己也是久经情场还没有遇到这么粘人的。都是看见钱就屁颠屁颠的跑了的。
“哎。我要是你这样就好了。”潇远意味深长的拍了拍那鹿琨的肩膀。
“啊,你说啥,表哥,你不会是傻了吧。”
“你回家就知道了。”
“表哥,你不说咋了,我不敢回家啊,你要杀我给我个挺快,不然睡觉也睡不踏实,要不我现在可就跳江了啊。”说着就往那桥上爬。
“你爬吧。明天报纸上就登上你殉情的事,左平找到你就更快了。”潇远也没打算出手被他这女人的小把戏刁难。“你爸正准备你俩的婚礼呢。”
“啊。”鹿琨真的要跳下去。
“哗啦。”水里一个大大的水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