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加大了强度训练了一周,青学女子剑道部从地区赛为起点,踏上通往全国大赛的征程。
周六,水曜日,天气晴。
和风带着点点热气,昭示着即将到来的夏天。
东京体育馆前,辉夜初站着集合了的部员们前,严肃地说着,“尽我所能。”
“尽我所能!”,清亮的女声带着稚气未脱的豪情回荡在尚且空空如也的体院馆前。
五局三胜、每局一分制的地区赛,青春学院对战山吹中学。
帅气的立花雾快攻拿下了第一场胜利。
织立久子则是靠着“柔“劲,拿下了第二场。
辉夜初正坐在教练席上,目不转睛地看着赛场上的绫子,对这次比赛的节奏十分满意。
看台上,来看预选赛的观众寥寥无几。
一位鸭蛋脸上留着夸张的连鬓银白色胡子、粗犷刚毅的老人家,笑着对身旁戴着眼镜的年轻人说道,“国光,这两年你们学校的女子剑道很不错啊。”
“嗯。”,一本正经的手冢国光点了点头,细细地看着场内坐在教练席上的少女。
“呵,我说这是谁?原来是你这个老东西。”,突然,身旁传来了一声冷哼,手冢国一和手冢国光齐齐转过头去。
一位穿着黑色武士服的老人坐在他们斜后方,冷哼了一声。
皱了皱眉,手冢国光看向祖父。
手冢国一不动声色,眉毛一挑,“哼,玄右卫门,有时间大老远跑在这里看比赛,不如回去研究一下如何下棋胜过我。”
真田玄右卫门吃了憋,脸色一郝。
手冢国光看着两位老人的你来我往,心下了然。视线移向老人身边的带着黑色鸭舌帽的男生。
两位王者第一次视线交锋。
老成持重的皇帝与冰冷严谨的帝王。
这时,远处的看台传来了惊呼,手冢国光转头看向赛场。
第三局,本该决胜的青学,输了。
辉夜初轻轻拍着青川绫的后背,“别哭。把你的韧,坚持下去。”
“部长,对不起!”,青川绫埋头在辉夜初胸前哭着。
辉夜初叹了口气,“不用道歉,不是你的错。”,抚摸着青川绫的头。
同时对着即将上场的凉意蝶点了点头。
高挑的凉意蝶深深吸了口气,对上辉夜初的视线,郑重地点了点头。
“哎呀,可惜了。”,手冢国一感慨道,“那个女娃子可能要准备第五场上了。”
“我看现在场上的这个高个子女娃去年表现不错,这一局没问题。”,真田玄右卫门不赞同手冢国一的说法。
手冢国一不理会真田老头子的话,对手冢国光说道,“去年你在练球,这个女娃带着这几个孩子一路走到了决赛。可惜最后输了。”
“立海大的剑道当然是数一不数二的,对吧,玄一郎。”
“嗯。”,真田玄一郎严肃地点头,眼睛却盯着赛场,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见过那个坐在教练席上的女生。
第四场,还是输了。
看着哭丧着脸的凉意蝶,辉夜初温柔地笑了笑,“不碍事。”
凉意蝶的眼眶红了,死死地咬住下唇。
辉夜初拍了拍她的小臂,“你尽了努力了。我们还会走向更远的地方。”
点了点头,凉意蝶硬是憋着没有哭出来,接过经理递上来的毛巾,低低的声音说着,“部长,我们等你。”
辉夜初笑着点了点头,走上了赛场。
“你看她的剑法。”,手冢国一提示着手冢国光。
同时,真田右玄卫门也对真田玄一郎说道,“你注意看她的剑法。”
两个不谋而合的老人对视了一眼,冷哼一声扭开了头。
山吹中学的最后一剑步步紧逼,辉夜初皱着眉头接着对面女生的剑。
眼看边界线离自己越来越近,辉夜初右手一翻转,直接缴下了对方的剑,而她的剑直指对方的咽喉。
呼出一口气,赢了。
观众席上,手冢国一和真田玄右卫门被震惊了,没想到一个初中生竟然可以使出如此剑法。
手冢国一不由得感慨,“时隔一年,这个孩子越发地厉害了。”
真田玄右卫门难得地没有挑衅,赞同道,“看样子很快就可以拿到初段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