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顺着水流来到了这个山洞着,从这里看着星空之前,另外一个人就已经在这里。
另外一个人和女孩子一样都是在看着这个陌生的星空。
只是,她看得非常着迷,甚至连自我的存在都已经忘记了一样。
直到了三天之后,也就是这个时候,她才注意到了在水里泡着身子的某人。
“你觉得我像是在练声的样子吗?”女孩反问道。
显然她认为只要脑袋没有问题的人都可以看得出她绝对不是在练什么声音。
她只是单纯地四肢都断了,在水里游不上来。
不管是任何人看到她诡异地扭曲的四肢,以及是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苍白的脸容,都不可能会把这是特训这种结论在自己的脑袋里整理出来。
然而,作为不幸而且对于情况完全没有任何了解的伤者,女孩所遇上的人的确是这样脑袋有问题的人。
“不是吗?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破坏自己的四肢,用死亡的压力来令到自己的音律有所突破。毕竟你也没有作出任何求救的行为不是吗?”
“我说了,是你不管我啊!”
女孩大声地喝道,只是在这个时候她才发现到一件事。
对面的那个人的嘴巴从来也没有打开。
刚才的声音是……
“用嘴巴来求救吗?这种古老的求救方式已经没有人知道的吧,我还以为你是在练习怎样令到某些猎物主动来找你。”
女孩发现到对方的常识很差劲,简直就好像是生活在两个世界的人。
而对方没有使用自己的嘴巴来说话,而是用一种奇怪的方式来对话,那似乎是表示了什么东西一样。
只是,女孩并没有办法把她的灵感和现实世界进行一次整理。
她觉得非常混乱而且完全没有任何计法理解这到底是什么一回事。
“你的触角呢?在哪里?能不能直接用触角来进行沟通呢?”
“言语是非常危险的东西,不管是对于使用者还是接受者来说也是这样。”
“虽然我不介意用声带说话,但是这样的话,对于你来说应该会有很重的负担的吧!”
对于女孩来说,这个银髮的少女所说的东西简直就是只能用莫名奇妙来形容。
“因为语言是一种过分简单的交流工具,所以被入侵和扭曲的可能性非常巨大,在七町目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所有人的语言被扭曲了。
所有人都没有办法令到大家理解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
想要用文字但是却忘记了,
想要用嘴巴和说服他人却没有办法被听懂。
于是,失去了交流方法的人就和怪物一样,谁也停不下来,简直就好像是某种瘟疫一样。
停不下来,想要阻止什么人就只能打到对方没有办法再行动。”
银髮女在说着,但是显然内容都是这种令人难以理解的东西。
虽然女孩知道自己疯了,从自己的记忆里就算是完全没有任何理解她都可以清楚地知道自己已经疯狂了的事实。
但是这个银髮女显然更加疯狂。
如果不是她疯狂了,就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疯的。
“就是这样,为了活下去,为了令到我们的文明可以延续下去,语言的废除以及是精神交换法这个在历史里不存在的东西出现了。
人类,只是允许用精神进行连结,用自己所理解的信息传达到对方的脑袋。
没有语言这种工具,我们所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理解复制,因此像是文字游戏之类的东西已经不再存在,谎言这个概念也已经不再存在。
久到大家都已经忘记了怎样说话了。
所以,在最初的时候我才会这样问你。”
女孩想起了银髮女的第一个问题。
练声……原来是这个意思吗?
“那么,现在来一个自我介绍吧,我是缪斯,是八町目的先知。你是什么人?为什么会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