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新换上来的两位大人,很有可能并不像听说的那样是太傅提拔的,而极有可能是当今皇上楚廷桦提拔上来的。
那为的是什么呢?玉楚珊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但是如今并没有证据,她也不能下定论。
玉楚珊在心中想到:希望这一疑问在此次南河之行结束后得到解答。
在去东静镇的路上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倒是一路上因为换道口的原因途经了一个小村落,与镇上的景象又是不同的景象。
不同于镇上百姓的富足,村落中的人们着粗布,面上还带着因长时间饥饿才有的蜡黄。
玉楚珊看在眼里难受在心里,就连楚洛渊都看不过去,本打算落脚一夜的一行人连夜从村落离开了。
与此同时,绍都的玉府也并不安生。
因着玉府内大小姐玉楚珊不在府内,玉府上下都不必瞒着她,玉芜也不用时刻注意忍住咳嗽。
这天玉芜下朝回了府,刚进府内没多久突然倒下去,身边跟着的墨镜连忙扶稳玉芜,紧张地开口:
“主子,您怎么了?”
玉芜缓了缓,抬手摆了两下,慢慢地说:“扶我去寝屋,然后请许医师来。”
“属下知道了,主子您慢着点。”墨镜应下,小心地扶着玉芜回到寝屋。
墨镜照看着玉芜在床上躺好,就出门寻许医师了,过了会儿两人一起回来,许医师走的比墨镜还要匆忙。
许医师许朗拎着药箱,宛如脚下生风一般赶来,面上显出焦急。
许朗一进屋就直奔床边,玉芜听到声响缓缓睁开眼,开口发出的声音带了几分嘶哑:“你来了。”
“你别说话!”许朗直接打断玉芜的话,然后就专心为玉芜把脉,许朗的眉头一直紧蹙,良久,他把手从玉芜的手腕处收回。
墨镜见了连忙问:“许医师,我家主子的身子究竟怎么样了?”
许朗没有急着回复墨镜,反而看着玉芜,问了句:“你打算就这么瞒着她到什么时候?”
玉芜笑了声,却引了两声咳嗽,他抬手顺了顺心口,“我以前有能力瞒着她,现在身子连掩饰都难了。”
许朗点了点头,这才回墨镜的话:“玉大人的情况又严重了。”
玉芜见墨镜一脸悲痛,出声打趣道:“墨镜板着脸做什么?”
墨镜这才隐去情绪不显在面上,只在心里难过。
许朗突然想起玉楚珊的身子,他试探性开口问玉芜:“小丫头她可出现过胸闷气短的症状?”
玉芜认真想了下,摇了摇头:“我印象中珊儿不曾有过,只是到了寒风的月数害冷。”
许朗点头:“玉夫人怀珊丫头的时候身子就不大好,连着珊丫头也受了影响,如果往后发现那丫头出现胸闷气短的症状,务必第一时间告知我。”
玉芜听了心里有些不安心,他直点头:“您放心,芜谨记许医师嘱咐。”
许朗点头,走到桌边坐好,墨镜递上纸笔,许朗略一思索写了两张药方。
他将玉芜的药方递给墨镜,让墨镜去抓药,把另一张药方交给玉芜,仔细嘱咐:“这是珊丫头的,等她回来了可以按着这药方熬了喝,这药是调理身子的不碍事。”
“如此芜在这儿谢过子蒙了。”玉芜喊出许朗的字,子蒙正是许朗的字。
许朗听见久违的称呼,心中暖意涌上来,连忙应着:“以你我二人交情,不需如此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