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鸿,灵颂,叫母妃。”梁淑颖手里拿着玩具,逗着在软毯学爬行的予鸿,灵颂。
玄凌进门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一位身穿华服面容姣好的妇人,在逗着两位长的一模一样只能靠衣物颜色来分辨的金童玉女。
极其温馨的一幕,让玄凌都不忍打扰,又想参与其中。
还是梁淑颖发现了他,说:“皇上怎么站在门口不出声呢,也不进来呢。”
“朕看到你们这温馨的一幕,有些不忍打扰。”说完这话,玄凌耳朵上有些微红。
“这有什么不忍打扰的,您参与进来才是齐齐整整温馨一家人呢。”说罢,梁淑颖起身上前拉住玄凌的衣袖,走上这兄妹俩前,对着他俩说:“这是你们父皇,快喊父~皇~”
七个来月的小人已经能发音,但发不准发不全,只能:“父……父……”那个皇字,即使口水流了一脖子,还是始终发不出来。
但这一个字也够玄凌高兴的了,与宫人精心教育的大皇子二皇子不一样,因他每次来,看到梁淑颖都是再教“母妃”,“父皇”是极少数才教的,就像刚才,就这么教了几回,他俩却能发音出来,就让玄凌有一种为人父的自豪感。
可见孩子还是跟他亲近的。
待逗了两人以后,予鸿和灵颂都有些困了,就让奶娘抱下去。
梁淑颖才问道:“皇上今是有什么事吗,刚刚看您有些想说什么。”
玄凌这才收敛了笑意,有些沉痛的说:“大周朝里已有两月有余不曾下雨,民间与朝堂已有传言,甚至御史上前奏表,说朕德行有失。”
梁淑颖听罢没多说什么,只是上前给玄凌捏肩说:“这两个月不下雨,您就德行有失?那大周朝每天发生这么多事,就都怪在您头上?依臣妾看,不是皇上您的错,说不定是看这些官员没事找事,光盯着您的事与后宫,不干实事的错呢?”
这话让玄凌心里说服了些。
但还是说:“哎,不管怎么说,朕还是要与皇后在七天后去祈祈雨,做做样子,宫内就交给你与端德夫人了。就是华贵嫔……”
提到华贵嫔,玄凌有些商量的口气说:“西南那战事不断,这华贵嫔……”
梁淑颖一听到西南就知道要说什么了,便不等玄凌说完:“臣妾是有些讨厌华贵嫔,可与她这么多次交锋,她也没有一次胜过臣妾。臣妾也觉得没甚么意思。再说华贵嫔娘家有功,也该被封。”
后看玄凌在认真听她说,才又道:“不如封她为华妃,恰巧这两天予鸿和灵颂身子骨一个不舒服,另一个也不舒服,臣妾要看他俩在管理后宫有些忙不过来。不如让华贵嫔也赏她协理六宫之权。臣妾也好在宫内偷偷懒。”
玄凌思考了一阵,说道:“好,这件事依你了。”
下午各宫就收道旨意:华贵嫔晋华妃,并赏协领六宫之权。
因这段时间予鸿身子不爽利,梁淑颖就先在宫里照顾孩子,以皇子为重,可先不用管宫外之事。
但明面上,皇后主领六宫事宜,梁淑颖与端德夫人还有华妃协理六宫事宜。
七日后,端德夫人协领宫妃恭送皇上皇后。
华妃望着皇上远去的身影,酸酸的说:“皇上这次随行的只有皇后,皇后这下祈求上苍,再求来了皇子那才圆满呢。”
因端德夫人没开口接这茬,别的宫妃更不敢开口,华妃见无人回应,便也显无趣,甩甩宫帕就扶着颂芝的手,扭着腰肢就走了。
等帝后祈雨后,因华妃强势,端德夫人也有皇子照顾,就不大管宫权,华妃真正一家独大了。
这天华妃身边新提上来的太监来说要让众宫妃明日前往宓秀宫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