綦风挂了电话说，“看来臧森可能被软禁了，连手机都被没收了。”

“这家伙挺聪明啊，还能想到这种方法。”

“咱们去看看吧，到这个份儿上了，这下该交代的他也没必要藏着了。”

我们又去了一趟雄鹰训练基地，綦风带我来到了围墙外一处石凳附近，“便签纸应该就是在这被人捡到的了。”

“你怎么知道？”

“我给他之前在纸上下了循迹咒，便签纸最后一次出现在雄鹰队基地附近就是在这个位置。”

“那从哪里飞过来的，能感应到吗？”

“飞过的痕迹太微弱，时间长了就散了。”

我抬头往基地的方向看了一下，“今天风不大，那么便签纸能飘到这个位置，可能是从那边那个窗口过来的。”

基地靠路边的房子有一个窗口离这边最近。

“走，咱们去看看。”我们隐身穿墙进去，当神仙真是方便啊！

从那个窗口进去，竟然是个男厕所，里边没人，“原来男厕所长这样啊，尿尿和蹲坑还分开，怪不得男生厕所门口很少排队。”

“你好像对男生厕所很感兴趣。”

“是啊，头回进，见笑了！”

綦风闭上眼睛两指并拢比划了一会儿，“找到了，在厕所下边。”

“这是一楼啊大哥，再往下没窗户怎么往外扔？”

“咱们先下去看看。”

底下果然有个房间，灰黯黯的，只有张床和一个桌子，臧森就坐在床边，无聊的揉纸团往垃圾桶里头扔。

我拉住綦风：“别急，咱们先打个赌，你猜便签纸是从哪出去的？”

“嗯，有点意思啊，我先观察一圈。”

我们两个隐着身在这个不大的房间左右转了几圈，很好，没有窗户。

“会不会是把纸条绑在老鼠身上，从这个管道里头送出去的。可老鼠为什么听他的，你当我没说。”

“哈哈哈哈。”綦风说完然后又感觉自己智障了的表情可真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