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君放下手中的酒杯,慌慌张张的用双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问天君:“我现在什么样子?”
“邋遢。”
魔君跑到花园旁的湖边,看了看水中的倒影,他指着湖里的自己,嘲笑了一会儿,扭头看着天君:“哎,你看,这湖里有个和乞丐一样邋遢的人。”
话音刚落,他蹲在了湖边,抱头痛哭了起来。
天君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只是站在他的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先去梳洗一下吧,这样睿翼才不会伤心,你还要替灵秀,参加灵秀的五万岁寿诞呢,你还要替她跟灵秀问好呢。”
魔君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对,我还要替睿翼参加灵秀的寿诞呢。”
他缓缓的从湖边站了起来,结果一个踉跄,掉进了湖里。
天君没有抓住魔君,只得跳下湖里把他给捞上来。
堂堂魔君,不习水性。
这下好了,在水里洗了澡了。
这水,把魔君淹的够呛,昏迷了好几个时辰。
天君把魔君抬回了他的房中,用法术给他换了衣裳。
魔君醒后,用手摸着自己的头,也许是这湖水给他醒了醒酒,甚至断片了。
他看了坐在一旁,靠着床眯眼睛的天君。“他什么时候来的。”
他从床上坐了起来,穿上鞋,用手拍了拍靠床睡着的天君,“你怎么在这儿睡下了。”
天君缓了缓神,“你醒了啊。”
魔君点点头,他看着天君刚睁开的眼睛,道了一声,“谢谢。”
天君记得,明明上次跟他约好了,两人相见不在用魔术窥探他的心里了,怎么这么快就忘了。
“那都是醉话,我只跟睿翼才不用这术法。”
魔君从床上走了下来,坐在一旁的桌子旁,拿起茶壶,往杯子里倒水,却一滴水也出不来,“真不好意思,没茶了。”
天君就没打着能在魔君这里,能喝到什么茶水。
也不知道魔君是怎么想的,竟然连个打扫宫女都没有留在这里。
天君起身,坐到魔君的身旁,“既然你现在清醒了,你就给我想想我该怎么办吧。”
“你好意思吗?”魔君凑近天君的脸庞看去。
天君心头一震,“我怎么了,为什么要不好意思?”
磨具无奈的摇了摇头,他一个失去了妻子的男人,居然要给一个家庭美满的男人出谋划策,这不就是对他赤裸裸的上海吗。
“没事。”
天君与魔君商讨了许久,临行前,天君还帮魔君,把他今日长的杂乱的胡子给刮了刮。
只是,挂的有些过火,他竟然把魔君的胡子,都瓜光了。
魔君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立马变出了自己棍棒一样的武器,对着天君就是一棍子。
天君伸手快,挡住了。
他的手握着魔君的“棍子”,扭过头,笑嘻嘻的看了一眼魔君:“你这是干嘛?”
“你还说你不是老王八,你看你给我瓜的胡子,一毛不剩!”魔君用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他以为天君的手艺有多好呢,看来还不如他自己呢!
用天君,都不如用自己强。
“你没有胡子帅!”天君调侃道。
说魔君帅,魔君的心理还是蛮高兴的,可是他需要的是帅吗?他现在最需要的就是用胡子制造一点自己心里的忧郁之感。
现在好了,胡子全刮了,只剩下喜感了。
他使劲的往下按着棍棒,可能是最近荒废了许多,完全按不下天君。
天君一只手,便支撑的很好,“哎呀,收起来吧,没胡子多帅啊!”
“你懂什么啊!我们睿翼说,我有胡子才好看!”
天君的心情突然一沉,“抱歉……”
怪不得,魔君自从和睿翼在一起后,就留起了小胡子。
魔君收起了棍棒,“算了,反正,还会长出来的。”
天君走后,魔君一个人坐在床榻上,靠着床栏,双目出神。
想起了自己第一次与睿翼相见的场景,那时候的睿翼还是灵鸟族的小公主。
魔君随他的父亲,一同去拜见灵鸟族族长,偶然间看到了躲在族长身后的睿翼。
她的眼睛一直盯着魔君看,似乎是在看什么稀奇古怪的玩意一样。
“父亲,那个人长的真奇怪……”睿翼抬头看向灵鸟族族长,用手指着小魔君。“我想和他玩。”
魔君的父亲听见这话,微微一笑,拍了拍站在他身旁的魔君。“去和妹妹玩吧,我和你族长叔叔,还有些事情要谈。”
后来,魔君才知道,父亲带他去见灵鸟族族长,是为了给他定亲的。
只是他与睿翼二人,并不知道这件事情。
睿翼总是说,魔君长的奇怪,有一种莫名的喜感,尤其是拿光秃秃的下巴,显得很大,很怪,要是留点小胡子,也许会更好。
只是一句戏话,魔君却当起了真,竟真留起了性感的小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