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僵持或许还会被剑苍决给吞没了我这剑法,得想个办法破了他这剑诀!剑霸天提着剑的样子就像是天龙下凡一般,极大的气压时刻冲击着剑南天的内心,
坐在一旁观战的剑鳌内心复杂,看着剑霸天那种基本毫无缝隙的剑法,他只得摇头叹气,“唉,南天,你万不可中了霸天那形意剑法的圈套啊……”
艳阳高照的天空几只乌鸦飞过,不远处的驿站中围着桌子周围坐着一群拿着剑的人,“师兄,我们还要多久才能前往至百剑山丘。”
“大概还有三天的路程,今日大家伙就在这好生休息,明天一早再出发。”
夜色逐渐升起,那被遗忘的月色似乎有些凄凉。深夜的驿站有一两个身影穿过,一阵嘈杂的声响惊醒了正在睡梦中的人儿。
“什么声音,我去看看。”
“诶,夫君,夜里凉,穿件衣服吧。”
“哎。”
驿站的老板点着蜡烛幽幽晃晃的来到了后院,眼前突然一阵寒光乍现,那蜡烛便掉在了地上熄灭了!
“师兄,这好像是驿站老板。”
“……”那剑尧似乎有些自责的样子,但很快就被自己极度偏激的想法以及自私的欲望给压制了。
“夫君?”女人揣摩着自己的夫君还没回去便出来寻找,引入眼帘的却是倒在血泊中的人以及眼前那个拿着滴血的剑刃之人,“啊~”一阵刺耳的尖叫声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剑鳌。
“怎么回事?”待剑鳌醒的差不多,看到的竟是一男一女倒在地上,“师兄……”他那不可思议的模样深刻印在了剑尧的眼睛里。剑鳌看着自己的大师兄站在两具尸体旁边,手中那带着血的剑刃也从怀着身孕的女人腹中抽出!“大师兄,这……”
“师弟,你莫要声张!”
“师兄,出门前师父交代过不可滥用武力。你怎么可以剑斩手无寸铁之力的人呢!更何况这女人还身怀六甲,你这一剑可是一尸两命啊。”
“她看到我杀人了。我怎能留她?”剑尧把佩剑插回剑鞘,看着眼前不可思议的师弟,自己也只能先强制安慰他。二师弟最听师父的话,得先稳定他,免得他回去告状师父,师父若是知道一定会把自己逐出师门。此番跟师父请命前去百剑山丘寻得饮血剑,师父本就不愿意我等下山,若再被师父得知我误杀无辜,那我要做剑宗宗主之事岂不泡汤?更何况,自己不过是追逐盗窃之贼,才误杀了这男子……“师弟,我等前去百剑山丘寻找饮血剑之事你可还记得!”
“那又如何?”
“我等正在休息之时,遇到窃贼。出来寻时此人正巧在我屋外。这人见我就跑,我自然认为他是窃贼,便一剑杀死。哪知这女人不因不饶,硬拿刀要与我拼命。一时疏忽便不小心刺中了她。”
听到解释的剑鳌半信半疑,但也不再说什么。大师兄本就脾气暴躁,若此时惹恼了他自己也不是对手。说不定也会死于他的剑下。不如回宗门后禀告师父,交于师父定夺!
此夜注定难免,剑鳌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剑尧提着带血的剑的身影时刻印在自己脑中。自己习武是为了保护弱小,若持剑是为了持枪凌弱,那当初自己的一腔热血又该如何交代?到是这剑尧睡得挺香,完全没有一点点的亏欠之感,甚至都不怕那死去的人化作厉鬼前来纠缠索命……
时过两月,剑尧等人前去百剑山丘寻饮血剑未果,三人只得原路返回。大师兄剑尧带着小师弟剑池以及排行老二的剑鳌一同回到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