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好好的为什么去肖家,还对肖依如动手,你是嫌家里太安逸,想让端远出点事,让郑家的生活变拮据?”郑修远想到肖母刚才的脸色,脑仁就疼。
这次郑家不出点血,肖母定是不会罢了休的,此时他心里是在怪郑微的,虽然他没有说出来,但他的表情已经很明显。
“我不是无缘无故找肖依如麻烦……我就是想提醒她,让她以后收敛点,是她先动手的,我是不可能在被攻击的情况下隐忍的,我只是没想到她会把女佣推出来,她明明可以躲开的。”
郑微把和陈泽雨的纠葛告诉了郑修远,倒不是希望他帮她出头,她只是提醒他要有心里准备,提防着点,不要到时候陈家对郑家出手了都还没反应过来。
“陈家的事我会注意,现在来说说你,你从小开始练武,力量比一般人都大,肖依如砸一个杯子过来你轻易就能躲开,但你砸一个杯子的力道和精准度,不是谁都能躲掉的。”
所以还是她不对。
“我练过就活该被人用杯子砸?我能躲开那是我的本事,既然知道我是练过的,心里就该有点逼数,别一言不合就挑战我的耐性。”
换言之就是,肖依如不自量力,被砸中也是活该。
“你是女孩子,才几岁?整天就喊打喊杀的,你以为你出来混呢,趁早收起你那一身匪气,别再给我丢人现眼。”郑修远一时气恼,说话就有点口无遮拦。
“你外婆让你学武不是让你出去打架的,目的是让你强身健体。”
郑微嗤之以鼻,“你想多了,我外婆是怕我来燕京没人撑腰,让我学点本事防身,谁敢欺负我,我就欺负回去。”这可是罗秋的原话。
“……你要防谁呢?我们对你不好吗?”郑修远沉着脸,晦涩不明的瞥她一眼,“你喜欢钱,我就尽量给你……唉,你生来就是来讨债的。”
他忽然不愿多说,说什么都是多余的,如果成年那天,他少喝点酒,这个错误就不会产生。
可惜没有后悔药。
郑微脸色也不好看,郑修远所有的情绪都表现在脸上,她怎么会看不懂?
呵,他后悔,也许顾意非也后悔,哼!好像她就很乐意做他们的女儿似的,这不是天注定,没得选吗?
转眼两个月过去,陈泽雨没有在学校出现过,听说转学了,没人知道他转到哪所学校,陈家的人也没来学校闹事,学校的老师好像根本不知道陈泽雨出事的事。
那天和陈泽雨一起闹事的几个同学,也纷纷转学,像是在躲避什么,种种诡异的平静让郑微感到越来越不安,可她一时也无法做什么。
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心里闷得难受,晚上睡觉也睡不安稳,特别是那天,郑微睡到半夜突然呼吸一窒,像是被谁扼住了咽喉,怎么也挣脱不了。
隔天一早,郑微给商昱发消息,让他中午在‘瑞德’门口等她。
看到消息,商昱一愣,中午?中午休息只有二个小时,从‘德新’到‘瑞德’坐车也要四十分钟。
什么事那么重要,不能等到傍晚,非得中午过来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