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语瞪他,“你这厮,又犯病了!”
吴景照低头啜了一口茶,一改往日嬉皮笑脸的模样,忽然严肃起来,“说正经的阿孰,你和李锡到底是怎么回事,明眼人都看的出来,他这些天来的所作所为皆是针对于你……”
莫语皱眉,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此时说来话长。”
吴景照皱眉,“那便长话短说。”
莫语皱眉,思索了一会,最终说道:“他是我妹夫。”
吴景照追问道:“这我晓得,你俩既是一家人,为何他如此针对你?”
“因为莫雪晴也讨厌我呵……”莫语自嘲一般笑了笑,“妇唱夫随,李锡自然也讨厌我了。”
吴景照幸灾乐祸道:“此番是无法妇唱夫随喽,这几日你可听说了,李锡要休了莫雪晴?”
“呀什么情况!?”莫语一听来了精神,坐直了身子,“快说来听听!”
“据说莫雪晴不守妇道,和外人有染,李锡要休了她。”
“不可能!”莫语道:“莫雪晴虽横行霸道张扬跋扈了点,但这种出格的事情定不会做的。”
吴景照咋舌,“都被捉奸在床了,还能有假?”
莫语皱眉,“李锡那人诡计多端,为了权位他何事做不出来?”
随后她的眉头皱得更深,妻子不忠,此乃为官之大忌,即便是上一世,李锡那样厌恶自己,也没有在自己身上安这个罪名……
他在耍什么手段?
莫语问道:“那莫雪晴没有任何举措么?”
“你可算问到点子上了阿孰!”吴景照慷慨激昂,口水说的唾沫横飞,“好巧不巧,莫雪晴有孕了,而李锡说这腹中孽种不是他的,要莫雪晴收拾铺盖赶紧走人。”
莫语咋舌,“你是说真的还是假的,怎么讲的跟戏文里的一样?”
“自然当真!此种事情怎可乱说!”吴景照给秋菊使了个眼色,示意她往茶盏里斟茶,继续道:“李锡连夜将莫雪晴赶出了家门,指责她是个荡妇……李锡是给逼急了,狗急跳墙,否则那样败坏门风的丑事,他怎么好意思喊叫?”
“坏人自有恶人磨。”一旁侍候的秋菊忽然咬牙切齿,插了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