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昏暗微光的房间中,几个小箱子正凌乱的互相叠放着,那个神似白荆的人,正悠闲地把手搭在箱子上,嘴角挂着诡橘的微笑。
他正有趣地看着眼前人,这个一贯穿着白纱长裙的女人。
她看起来,总是孤傲,带着不屑的眼神。
帝君,她应该也十分想念吧。
那天,帝君死后,罪犯幕纤归案。他跌跌撞撞地跑到了她院中。
百叶散落,短刃即出,
顷刻间,她嘴角微动,犹如魔鬼。
叶归地,刃未收,锋芒中,那狠戾的表情,令他闻风丧胆,大气不敢出一口。
只敢站着,瞅着。
突然间,她似乎注意到了自己。即刻收了短刃,一道寒光扑射而来,仿佛逮到了什么东西来。
“谁?”
闻言,他突然脚一软,蹲下来。正好有个石块。石块很大,可以挡住他的小身躯。只是手心泌着汗,血液凝固,战战兢兢地听着她的脚步声。
一个侍女路过。
他长吐了一口气。
那时他还小,怎么会想太多,只觉得这阵势,生气极了!
“菱姐姐,怎么看起来气呼呼的?发生了什么要紧的事?”说完,那人手一动,开了扇面。
这扇子,真是精致。
扇子衬托出他略微锋利的眉毛,双眼深邃迷人,睫毛长得过分。
菱纱听了,暗想这对话有些费神,便挨近一个凳子,坐了。
“你哥哥呢?”怎么换了你当君上?
“哥哥?”他突然压低了声音,听不出其中情感韵味。“你说得是帝君,还是二哥?”
“废话。”她似乎不太想要跟眼前的人绕着玩。明明知道,故作迷惑。“他去哪了?我家族怎么了?”
“我怎么知道他去了何方,把这烂摊子甩与我!”他突然站了起来,音量提高,但依旧神色难辩。
“我只知道,幕纤一死,他派近身侍卫寻觅旧魂。而后又与你为婚。”他走上前,用不解的眼神,端视着她。
“我逃婚,只不过两不相爱罢了。”看着他纯粹的目光,她心一软,说出了心里话。心道他还是人不错的。
“他心里住着罪犯,你当然也喜欢不来。”
“不是这样的。”她站起来,朝他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