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牧攥着袋子的手紧了几分，绷着脸，扭头就走。

见状，封母心中稍松一口气，“阿牧，你也不用太难过。像她那种女人，我见多了。她们没好的家世，又不足够出众，只能用天生的优等外貌，爬……”

“够了。”封牧停下脚步，冷声打断道：“她不是那种人，您以后不要再用这种话形容她了！”

他的反应跟简明泽的反应一样，完全出乎封母的预料。

阿牧刚刚转头就走，按理说是生气了，怎么现在又在替白末说话？

她愣了一下，皱着眉想问他到底怎么想的。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他已经快步上了电梯。

“您等下趟电梯吧。”封牧不由分说按了关门键。

封母要是按下楼键的话，电梯门能打开，可那样两人会无限次重复这个场景。她对她儿子太了解了。

她眼睁睁看着电梯门关上，数字逐次降低，实在不解：以阿牧的性格，怎么会追求一个不检点的女人？

封牧走出电梯，看着手中的吃食，脑中不断回放他妈刚刚说过的话。

她说，她在这里看到了简明泽。

他深呼吸口气，踌躇过后，还是打通了她的电话，“时间还早，我刚好买了点早餐，现在给你送过去。”

“不用了。”

她拒绝得很冷漠，让封牧心里十分不是滋味，“为什么？”

“你根本不知道我喜欢吃什么，我可不想你拿着蒋晓晓喜欢吃的东西过来，说那是你给我送的早餐。”

唐婉讥讽道：“而且简明泽昨晚在我这儿留宿了，一份早餐也不够我们两个吃。他昨晚运动量大，恐怕一个人吃一份早餐都不太够。”

封牧本来还想试探下，简明泽是不是在那里，这下也不用试探了。

她每个字都跟刀子似的，直往他心脏上戳。

他没再自己找虐，岔开了话题，“怎么惩罚晓晓，你想好了吗？”

“嗯，想好了。”唐婉正想说这件事，“你就跟蒋晓晓说，只要她把以前对唐婉做过的那些事情都做一遍，你就原谅她。”

听此，封牧略有些急切地说道：“我不知道她会不会撒谎，你要亲自来监督吗？”

他想见她，可是没借口。

她如果来，他就可以有一段时间都见到她了。

唐婉其实不太想去紫苑居，那个地方留给她的，都是不好的回忆。但为了再激蒋晓晓一下，让她再约那个神秘人出来一下，唐婉最后还是答应了。

“那你什么时候过来？”封牧声音依旧冷漠，却染着丝缕小心翼翼地讨好。

“今天晚上。”

再过几天就要过年了，唐婉还要去简家见人，不太方便。

她挂了电话，一扭头，就看到简明泽站在她身后，面色郁郁。

“今晚去哪儿？”他神色淡漠道。

唐婉简单把事情说了一遍。

“你没必要这样羊入虎口，你只需要何梦雨康彤她们看着，应该可以抓出那个人。”简明泽不喜欢她和封牧在一起，后者做事过于没底线，他担心她会受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