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姑娘,有人来了,我们怎么办?”陈冲一翻身也跳进室内急急问道。
“躲起来,看看是什么人。”
“那她呢?”陈冲朝莲心示意了一下。
“藏起来。”
“哦,藏哪?”
“呃……,别出声了,我们出不去了,人来了。”秦昭狠狠白了陈冲一眼,挥手将那摇曳的烛光熄灭,莲心也软软倒地。
“把她抱到床上去。”秦昭压低声音吩咐道。
“我?”
“怎么了,难道还是我?”
“好好好,秦姑娘,我这可是你叫我抱的啊,我平时是不会随便碰其他女人的,你可千万不要误会我呀。”陈冲一边小声嘀咕一边极不情愿的将莲心从地上抱起。
“哎,你个爷们儿怎么跟娘们儿似的唧唧歪歪,赶快,别叫人发现了。”
将莲心安置到床上后,二人也已经出不去了,只能躲在莲心住的小耳房里收敛气息,静候来人。
很快一个极细小的破空声划过,一个人影出现在了碧荷园里,来人也没有从正门进入,翻身跃入院内之后,四处打量了一番,径直往莲心住的耳房逼近。
秦昭非常讶异,难道被发现了?偏头看看同样紧张注视外面动静的陈冲,嫌弃的送了一颗“卫生球”心里琢磨着这个家伙肯定是个倒霉蛋,把自己的运气都给带衰了,想当年跟布尘老头去豆腐西施房顶趴着偷窥过多少回都没被发现,今天第一次跟这家伙出来就出师不利,以后可要离他远点,怪不得他儿子被冤枉还失踪;怪不得他家被人拆了投告无门,原来是霉运当头呀。想到这又忍不住送上两颗秦昭牌“卫生球”.
陈冲正紧张的注释着外面那越来越近的不速之客,起先并未注意到秦昭对他的特殊礼遇,因为紧张不经意的转头看了一眼秦昭,恰恰迎上秦昭那两颗亮白的“卫生球”.
险些没站稳,心中激荡:“秦姑娘为什么那么看着自己?是不是给自己眉目传情呀?我,我该怎么办,人家姑娘都主动向自己暗示了,自己怎么也是个男人,应该主动一点,最起码要有点反应吧。”
一对青白青白的大“卫生球”啪唧!一下迎着秦昭投过去的那对儿白眼在空中相撞,并炸裂!
呵!小子胆儿不小呀,不服啊!还敢跟本姑娘叫板了!秦昭被陈冲那一对“传情卫生球”给气炸了。若不是这条件不允许大耳刮子先伺候两个。
外面那人终于走近了耳房门前,伸手抚上门作势要推,恰在此时又有两道破空声响起,声音极小,只有微弱的空气波动,若非秦昭修为高深几乎就不会被察觉。
站在门外之人显然也察觉到了,推门的动作嘎然而止。转身走回到庭院里,直接迎着来人走去。就在来人接近耳房时秦昭已经认出此人便是燕家执事长老燕楚行。
从他察觉有人来,并未躲闪而是坦然迎上去推断来人是找他的,就是说这双方约好在此见面的。按说燕家大长老在自己家里行为还这样遮遮掩掩不走正道,显然非常可疑,更何况这个院子原本就是给纪颜儿居住的,来自己外孙女的院子还如此鬼鬼祟祟很难不被怀疑。
月光下,碧荷园里一个小庭院,院中一个小小的池塘,里面似乎还游戏着几条小鱼,池边几从兰草摇曳着开了几朵白色小花。两个穿白衣的人看身形应该是女子,就站在那从兰草旁边。还极不小心的踩烂了几株刚刚冒头的小嫩苗。
燕楚行绕过池塘来到二女子处,看起来对来人极为恭敬,殷勤将人引进了正堂,但并未点灯。秦昭悄声让陈冲在此等着。自己悄悄出门飞上正堂屋脊小心掀开一片松动的鱼鳞瓦片,自认为已经很是小心了,谁知还是惊动了里面的人,里面三人齐齐站起就要出门察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