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黄色道袍男人所说的话,中年男人脸上犹豫渐渐消失,点了点头。
“是听村里老人们提起过。”
“……你想想,以前我太爷爷祭祀的时候,还用得是村里人,现在我以偷梁换柱之法,遮蔽天机,以村外人来代替村里人,祭祀给水神。你现在可怜这女人,难不成是想拿村里人来祭祀?”黄色道袍男人盯着中年男人,说着。
听着穿着黄色道袍男人的话,其身后两个中年男人眼神有了丝变化。
“我跟你说,如果这女人不祭祀给河神,那之前我所施展的,遮蔽天机的法子,可就不管用了。到时候水神愤怒起来,就至少得要三个村里人,才能平息怒火,到时候村里人会选谁出来祭给水神……”
“……不不不,”中年男人赶紧摆手道,“我不是这个意思,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好。”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笑了起来,“你需要守得时间已经足够了,你回去去休息吧。只要等今晚吉时一到,把女人祭祀给河神,村子里现在所有事情都能平息,村子里的人也能平安无事。”
闻言,中年男人看了看被捆在树上,眼神绝望的年轻女人,收回了目光,朝着重重点了点头后,便挪动着脚步,头也不回地沿着村道走开了。
……
“你们两个,把水神的祭品守好,不准在解开捆着祭品的任何一根绳子,也不准在给她喂东西。从现在到晚上的吉时,让她禁食,不然到时候不干净,河神怒起来,可就得祭村里人。”树荫下,穿着黄色道袍的年轻男人说着话,又擦了擦汗。
“行,洪法师。”两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捆在树上的年轻女人,点头应道。
“那我就回去再准备准备,你们两给我守好了!”
撂下句话,穿着黄色道袍的男人便转过身,沿着村道朝着村子另一个方向快步走去。
……
树荫旁,廉歌看了眼树荫下,站着,紧盯着年轻女人的两个中年男人,
又看了眼被捆在树上,嘴里唔唔着,眼神中却渐渐失去光彩,变得绝望的年轻女人。
收回视线,转回身,朝着那离开村子中央,穿着黄色道袍的年轻男人走去。
……
离开村子中央,沿着村道向前的年轻男人不时拉扯着身上的道袍,扯着衣领,似乎是有些热。
“咚咚……咚咚咚……”
突然,年轻男人的手机响起,摸出手机,年轻男人看了眼屏幕后,又转动着头,打量了下四周,
见周围没有其他人,才走到路边,接通了电话。
“……事成了啊,就这些傻子,老子还唬不了?说让把人沉河里就给沉河里。”
“……钱到了?哈哈,谢谢啊……”
“……对对对,合作愉快,合作愉快。”
年轻男人听着电话那头的声音,渐渐笑了起来,
“……这村子里人还真好骗,弄死几只鸭子就慌了。我再一说水神,把那老混蛋的虎皮一扯出来,他们就乖乖掏钱了。”
“……嘿,他们敢,不掏钱买人他们想拿村子里的人来祭祀?”
“不怕?不怕老子就直接弄死个人,看他们怕不怕。”
“……还真别说,你这货还真不错,看得老子都心痒痒,要不是那几个老家伙看得紧,我早给她上了。”
“买一个,有优惠没有?”
“……到时候再讲,到时候再讲……这尼玛鬼天气还真是热。”
挂了电话,年轻男人又转着头,打量了下四周,走回了村道,沿着村道继续一边拉扯着黄色道袍,一边朝前走去。
……
一旁,注视着这年轻男人打着电话,听着其和电话另一头的对话,廉歌微微顿了顿,见那年轻男人渐渐走远,也重新挪开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