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柔皱眉,在她看来慕晓语不应该是这个回答的。
片刻,突然笑了,说道:“多谢慕姑娘;我知道怎么做了。”
慕晓语回之以笑意,很不客气的指使苏柔:“白泽山的藏太大了,藏书也是五花八门,三教九流的典籍应有尽有,殿下修为无人可及,能否为晓语推荐一些有用的书。”
苏柔的心渐渐安定,微笑点头:“好。”带着慕晓语在藏找了一晚上,基本把藏翻了个遍,找出各类修炼的书籍近千册。
天亮的时候,苏柔看了一眼外面,说道:“等看完这些,你就不再需要别人指导了;我在别馆,随时可以来找我。”
慕晓语跟她道了谢,送她出去之后就回去藏继续看书。
苏柔从藏出来,匆匆回去别馆,提笔写了书信交给禁军将军,道:“烦请将军将此书信传达白泽殿下。”
从藏离开,苏柔似乎很高兴,应该是找到了想要的答案,也找到了解决眼前僵局的法子,这书信自然是打开三族和平大门的钥匙。不敢有丝毫怠慢,接了书信就火速去了。
天亮不久,白泽一夜未睡,正在宣政殿发愁,听到别管卫队禁军将军求见,立刻宣了进来,迫切问道:“是苏柔殿下有什么事要找我吗?”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把书信呈递过去,说道:“苏柔殿下让臣送来这封书信。”
白泽迫切而忐忑的拆看了书信;一脸狐疑,问旁边的内侍官:“慕姑娘这几日都在干什么?”
“回到白泽山之后每日只在藏翻阅典籍,吃喝都不离开;昨夜与苏柔殿下见面,殿下是知道的。”
听见内侍官的回答,白泽的眉头皱得更深了。
禁军将军站在一边等了半天不见回答,壮起胆子开口:“殿下,臣该如何回复苏柔殿下?”
白泽好像从梦中被惊醒,‘哦’了一声,把书信递给禁军将军道:“苏柔殿下有心要委任慕姑娘为有苏兵马总司兼任东江巡防大统领,写信与我希望我能割爱相让,此事你怎么看……。”
禁军将军想起昨夜苏柔的举动,眉头紧皱,十分不解说:“甚是怪异,臣猜不出苏柔殿下用心何在!是她已准备好和谈失败要回有苏了吗?”
白泽没有答话,继续沉默着。
半晌,内侍官拱手谏言:“殿下,慕姑娘之才不可小觑,即便和谈不成,也不可将她送给魔族,否则一旦开战,白泽山就将面临一个强大的敌人。”
白泽点头,又摇头。道:“不会,若她打的是和谈失败的主意,就不会给我写这封信了,这信中,一定有什么玄机。”
“慕姑娘在白泽山虽受到礼遇,却是个无官无职的闲人,也并非客卿之位;昨夜苏柔殿下与她见了面,是不是她跟苏柔殿下抱怨了些什么?”在内侍官看来,慕晓语这次可谓功勋卓著,却没有得到应有的封赏,她有什么怨言也是情理之中的。
“你说什么?”或许是白泽的语气急切了些,内侍官吓得扑通跪下请罪:“奴下口不择言,王上恕罪。”
白泽亲手把他扶起来,说道:“不,你说的很对;这些天我一直把专注于跟有苏的和谈,几乎忘记了她的存在;是我疏忽了。”笑了笑,又说道:“将军,你去军营调集一万精锐交给慕晓语指挥;要暗中进行。”
禁军将军虽然不解,但什么都没有说,接了令箭就出宫去了。
他刚出门,白泽又吩咐内侍官道:“传三司长老及诸位大人宣政殿议事。”
看来是要出大事了,内侍官不敢有丝毫怠慢,应了声匆匆去了。
和谈的事情把白泽山管事的大臣压得喘不过气来;自从苏柔到了白泽山他们没有睡过一个好觉。这时候接到白泽进宫议事的指令,都知道必然是出现了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各路大臣匆匆赶来。
正午时分,宣政殿上,等众臣参拜之后,白泽开口道:“与魔族的和谈恐难以如预期的好,不知诸位都有什么想法?”